啊從回答,對於主子為什麽問這種五歲孩都知道明白的事情,他大概也知道了主子失憶。
也沒有什麽懷疑。
“三君四夫麽。”
忽然想到了君烙那的話。
‘無關要緊的人罷了!’
如果枕邊人都是無關要緊,那麽什麽才是要緊。
原本有點安定的容策,又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情緒了。
“啊從,你,這女人三君四夫……是對的麽?或者,男人才改三妻四妾才對。”
“主子慎言啊!”啊從被容策的話,眼睛睜的死大,連一直以來,他都是認命,任人買賣,得到現在這個主子已經心滿意足的,很是幸閱了。
可是這主子的話,如一粒石子一般,砸想他那平靜的湖水,濺起一個又一個漣漪。
久久不能恢複到原來的平靜。
“慎言麽?”可是他意識裏有這個的。
而且或許,隻要誰的拳頭大,不管男的可以三妻四妾,就連女的也是可以三君四夫。
“嘿,金絲鳥兒,什麽有趣的話兒呢,看著男兒的都嚇得跪下了。”
忽然的有一個聲音闖了進來,容策看了過去。
原來是之前認識的容易。
“容將軍,慎言。”在旁邊守著的人,看到容易來了,立即提醒道。
她們可是知道她們太女的脾氣,可不是那麽善意的主。
不過,看在容易是太女的好友的情況下,也不好攔著她靠近容策。
“你怎麽來了!”容策隨口問一句,對於容易來了,既不吃驚也不意外。
好似就在問吃飯了沒櫻
嫻熟的好像是多年的好友了一般。
容易對於這樣的容策又是那麽的一驚,驚喜的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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