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對,就是這裏,上次你那斯啊從被賣後,要是不被我們劫路了,灑教調教的,也就會送來這裏了。”
容易一邊,很是嫻熟的進了這青樓,好似經常來一般的老油條了。
容策也不知道容易要幹嘛,跟在後麵。
看到裏麵的男人,都是粉麵撲鼻,一身胭脂水粉,討好女人,在女人懷裏取樂。
容策看到那些欲……淫的女人,放蕩不知孜…毫不知羞澀廉恥為何物……
容策對於這樣的女人反感,卻也不做聲。
“喲,這不是易女郎麽,來來來,媽媽跟你,我這兒可是有了新玩意。誒?這位麵生的女郎兒?可是第一次來媽媽這兒?”那媽媽著的,看到了容易後麵擋著的一個容策。
那曖昧的對著容策笑了幾聲。
“誒,我這妹…姐姐可是第一次來,可不要嚇到了。”原本想叫妹妹來著,可是看下容策那比她高個子的,也就快速的改口。
讓人找不到錯落,“媽媽別忙,我今個來,可是找你們家方女郎的。”
“哎呀呀,看看媽媽這眼拙的,方女郎兒可是在老地方兒,易女郎慢走哦。”媽媽誇張的揮著手中的帕子。
“那就謝謝媽媽了。”著,就叫上一直不話的容策走了。
所謂的老地方,是這青樓的後院,“怎麽樣,害怕麽……額。”
還想看看容策的什麽表情了,誰知道啊,那還是一陣清冷,沒有什麽表情。
“就是這好玩兒地方。”容策問。
很想容易無聊。
不過好像也有個人很無聊。
“當然不是拉,這不是帶你來找方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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