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太相回來的時候,看到那些字,不什麽,急急的就跑到了自己的密室……
空蕩蕩的密室,再無一個銅板,太相那是直接的翻了白眼,暈了過去。
對於這個無花葉(容易和方染的組織),恨得壓癢癢的了。
這無花葉越發的囂張了。
誰能想到為官數十年,兢兢業業的貪財,她儲存了多久?
你這太相氣不氣。
“抓,一定要將無花葉抓到。”
太相那暈過去的都不忘要抓饒模樣,真是氣到出血了。
然而那幾個罪魁禍首,卻在對著一張黃符感興趣。
翻來覆去,玩來玩去。
“世界上盡然還有這等神奇的寶物。”容易很是垂憐羨慕有嫉妒的看著方染。
然後可憐巴巴的對容策:“你真的沒有了麽,嗚,咋們怎麽都是姓容的,或許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呢,既然是一家人,容策你不該給我一個麽?嗷嗚……”
容易的好不可憐。
那黃符就一個能裝東西就很厲害了。
而且可以裝那麽多東西,不睡方便,要是以後帶兵打仗的,可不用擔心敵人來燒她們的糧草。
而且不管去到哪裏,輕身上陣,那瀟瀟灑灑沒有負重,那也是非常的美妙。
容易越是想,越是美,可是她沒有這樣黃符。
要不是還有那麽一絲顧及到容策是一個男兒,怕是已經抱大腿,委屈吧啦。
“……”容策。
他看著自己的手,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拿出了符印,而且還知道那符印的用法……
容策想著密室那會,方染要給他麻袋,可是他嫌棄那麻袋太麻煩,然後就……
容策看了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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