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跟大牛道了謝,留下來照顧程大山。
大牛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也離開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事到如此,他們也很無奈。
大山娘被大夫叫到別處商量事情去了。
一路上大牛已經跟她們簡單說,大山受了傷負責的工頭把事情一推,隻給程大山結了今天半天的工錢,至於看傷的銀子半文不會出。
攤上這樣的工頭壓榨民工,不管民工死活,隻能自認倒黴,沒地去說理。
工友有些看不下去的說了幾句公道話,還被一頓訓斥,“想幹就不要多管閑事,不想幹就立馬滾蛋。”
這話一出說的大家都沒脾氣了,有什麽苦隻能往肚子裏咽。
跟那些不講理的人說大道理就是對牛彈琴,為了生活隻能向命運低頭。
這樣的事時有發生,誰攤上了隻能自認倒黴。
桃花打水幫著程大山把臉上的汙漬擦幹淨,有把手臂上,腿上殘留的血汙擦幹淨。
晌午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麽說受傷就受傷了,事事真是無常。
大山娘不一會兒愁眉苦臉的回到病房,看著床上躺著的兒子,眼淚掉個不停。
“嬸子,你不要哭了,大夫怎麽說的?”桃花關心的問道。
“大山的腿傷到了筋骨,現在隻是簡單處理了一下。要想治好需要十兩銀子的押金。”大山娘一籌莫展。
她知道孟心淳有銀子,可是二丫看病已經借了五兩銀子,現在兒子又發生這樣的事,她真的不好意思再開口。
“嬸子,銀子的事我去跟小姐說,你不用操心,把大山哥的腿治好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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