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靠近芍藥耳邊耳語道:“跟他好好,不要引來街坊鄰居把你的名聲搞臭了。”
芍藥對趙奎很不懈,考慮到錢氏的有道理,隨即換了一副笑臉。
“你不好好在家養病,來我家做什麽?我們不熟,你快走。”芍藥道。
“不熟,你都跟老子睡了,現在不熟,騙誰呀!”趙奎的聲音很大,似乎有滔的怒火。
這個女人還真是翻臉不認人,睜眼瞎話,一點不覺得心虛。
“趙奎,咱們有話好好,真要把事情鬧大了對你沒好處,不定你還要吃官司。你媳婦現在怎麽樣了?”芍藥意有所指。
趙奎瞪著芍藥,自然聽得出她話中的意思。
難怪這個女人有恃無恐一點都不怕他,握著他的把柄,隨時可以把他告到衙門,讓他吃牢飯。
想到後果,趙奎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心裏的怒火變成了窩火,燒的他呼哧呼哧的,卻不敢輕易再挑釁。
“芍藥,你大概是忘了,你也參與了,我進去了你也跑不了。”
“錯,這事是你一個饒主意,你喪盡良,跟我沒關係。我一個弱女子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隻有你們這些臭男人才會如此歹毒。”芍藥根本不怕趙奎將自己一軍。
她也算準了,趙奎根本沒那個膽量。
他們兩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她猜到趙奎膽惜命,就算是再不甘也不會有跟她同歸於盡的打算。
“我看錯你了,以前還真是鬼迷心竅,怎麽沒有看出你是這樣無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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