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被白芍藥的決定嚇了一跳,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話做事竟然如此狠辣。
這趙奎是個人不是阿貓阿狗,隨便處置了可是要吃官司的。
俗話的好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做了肯定有紕漏之處。
“芍藥,你的是什麽胡話。為了這個男戎上命很不值。好歹你跟他也有過一段露水姻緣,咋能這麽狠?”錢氏皺緊眉頭,心裏不禁有點後怕。
她這姑子真有股狠勁,她跟她住在一起保不準哪惹到她了,不定命不保。
白芍藥呆愣片刻,頓時明白錢氏怕什麽,知道自己了不該的話。
雖她被趙奎氣的失了分寸,確實有點想讓他消失的意思,但是確實的太過隨意。
“嫂子,我就是一時氣急的氣話,你不要當真。我怎麽敢做那事,實在是被這個混蛋氣瘋了。”白芍藥有些慌亂的掩飾。
“不這些了,這個趙奎你怎麽辦吧?綁著他也不是回事,總要有一個完全的解決辦法。”
“嫂子,這個人太貪心了,留著他就是個禍害。”白芍藥看著昏迷的趙奎氣不打一處來。
她真覺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怎麽就看中了這個無賴。
模樣雖的過去,但是卻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主兒。
真當她是金主了,使著勁的想要敲她一筆,也不體諒一下她的難處。
“先把他綁起來再吧!”
錢氏找來繩子,兩人一頓忙活,把趙奎綁在一張帶靠背的椅子上,為了防止他醒了亂叫,找來一塊破布塞在他的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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