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奎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自言自語,“白芍藥,你不是嫌棄老子沒本事嗎?等老子混強了讓你給我提鞋,看你還敢不敢奚落我,敢不敢那麽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已經躺進被窩準備睡覺的白芍藥,突然感覺鼻子一癢,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白芍藥揉揉鼻翼摸了摸額頭感覺一切正常,至於那幾個噴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她心裏琢磨,莫不是那個趙奎還想來搗亂,心裏咒罵了幾句。
風平浪靜,過了一日江家送來了聘禮。
看著那麽多的禮物,杜氏和趙奎樂開了花。
趙月仙感覺事情有點倉促,心中憂鬱。
江家把婚禮定在十日後,趙月仙心裏噗通噗通跳,不出的難受。
這婚事太過急促,以至於她還沒做好心裏準備,感覺就跟趕鴨子上架似的,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對勁兒。
杜氏哪裏清楚趙月仙的心思,一心想著女兒就要出嫁,心裏甭提多高興。
趙奎也是高心合不攏嘴,看著那些彩禮,感覺好日子正在向他招手。
下聘的人走了以後,趙月仙心裏不大舒坦,回了自己房間。
杜氏正在看那些上好的布匹,看到女兒就這麽走了,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杜氏放下手裏的布匹問道:“奎兒,你妹妹這是怎麽了?怎麽一聲不響的就回了屋。”
趙奎抬起頭回道:“我怎麽知道她怎麽回事,大概是高興過了頭吧!這麽好的婚事砸到她的頭上,估計這會兒暈乎乎的正在想美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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