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仙你倒是句話呀！”杜氏抓著趙月仙的胳膊不撒手。
“你……你是壞人！”趙月仙有些害怕的道。
她的聲音透著孩童般的稚氣，害怕的推開杜氏的手，縮到床裏抱著膝蓋，瑟瑟發抖。
“月仙，我是你娘，你怎麽能我是壞人？”
趙月仙盯著杜氏，眼神裏滿是驚恐，看杜氏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壞人。
杜氏慌了，想要去抓趙月仙，哪成想她突然舞動雙臂一頓亂打阻止杜氏靠近。
“你走開！你是壞人！壞人！”趙月仙驚慌失措的抗議。
看到趙月仙那麽激動，怕她傷了肚子裏的孩子，杜氏沒敢再上前。
“月仙，你冷靜點，你仔細看看，我不是壞人，我是你娘。”杜氏用溫柔的語氣哄道。
趙月仙歪著腦袋看杜氏那張老臉，一臉的驚懼，“你是壞人！我沒有娘！”
杜氏心底一片寒涼，被趙月仙的話驚得忘了反應。
她站著一動不動，認真的看著趙月仙，“怎麽會這樣？我到底是做了什麽孽呀！讓我的女兒變成了傻子！”
杜氏頓足捶胸，哭抹淚，感覺都要塌下來了。
兒子腿傷了，如今女兒又瘋了，還讓不讓她活呀！
趙月仙抱著胳膊，縮在角落裏，盯著杜氏好似很害怕她再靠近。
“我不是傻子！”趙月仙歪著頭抗議。
“好好好！我的好女兒，你不是傻子。我是你娘，快到娘這裏來。”
“你是壞人！”趙月仙稚嫩的聲音透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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