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聽他胡,那時我娘子病了,我跟娘衣不解帶的照顧娘子。她當時病的挺嚴重的,我們已經進了全力,把家裏能賣的都買了……”
“趙奎,你真無恥!睜眼瞎話,我去見我妹的時候她被你們鎖在肮髒的柴房奄奄一息,是我背著她到鎮上請了最好的大夫看得病。大夫如果再晚到一步,後果不堪設想。你還有臉瞎話,你就不怕遭譴嗎?”
眾人聽到程大山的話紛紛看向趙奎。
趙奎被看的心虛不已,感覺頭皮發麻,心道不好。
“大哥,就算你恨我,也不能誣賴我呀!我對娘子是真心的,怎麽可能那麽對她?”趙奎梗著脖子狡辯。
“那你是怎麽回事?你們的行為可是差點害了人命,是要吃官司的,心術不正,理不容。”
一個看熱鬧的婦人有些看不下去了,一臉的氣憤。
同為女人自然同情女同胞。
“那是因為……因為……”趙奎有些慌亂,額頭冒汗一時不上來。
“因為什麽你倒是呀!”
“嗚嗚嗚……這事來話長。娘子跟我娘有點矛盾,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我娘。當時娘子病了脾氣很壞,對我娘態度極差。娘看到娘子中氣十足的,一氣之下就把娘子關到柴房裏反醒,我當時去上工給娘子掙醫藥費,不知道娘子被關柴房這事。我承認我娘做的是過分了些,事後他也知道錯了,更何況娘子當時的情況並沒有大哥的那麽嚴重。她當時就是感染了風寒,我跟娘好吃好喝伺候著已經快好了,如果不是因為她不尊敬我娘,也不會被關進柴房。大哥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我,還把我打的兩個月下不了床,我冤不冤呀!”趙奎越越遛,把事情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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