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雖跟趙奎斷了關係,不再關心他,但是畢竟母子連心,疼了這麽多年哪放下就能放下。
服侍趙月仙吃了飯喝了藥,杜氏出去買點吃食,順便打聽點消息出了門。
杜氏頭上蒙了塊帕子,遮住了大半塊臉,捂住了口鼻隻露兩個眼睛。
她戰戰兢兢的來到程二丫住處附近,想打聽打聽她兒子的消息。
她怕被認出來,躲得遠遠的,不時朝那邊看看。
遠處走來幾個婦人,隻聽到一個婦人:“你知道昨發生的事了嗎?”
“什麽事呀!”
“你看見那家院落了嗎?”話的婦人停了下來指著遠處。
另一個婦人也停了下來,看著那人指的方向,一臉好奇。
“有什麽趣事嗎?”
“這你可算聞到了,昨日那事鬧的可熱鬧了……”婦人把昨日看到的添油加醋的了一遍。
杜氏伸長耳朵把婦人的話聽了個七七八八。
她急急忙忙來到那兩人跟前,抓住那個講事的婦饒手。
“你可知道那個男人叫什麽名字?”
婦人看了杜氏一眼,見她大熱包的嚴實,怎麽看怎麽覺得詭異。
她甩開杜氏的手揉了揉自己被抓疼的手腕。
“你誰呀!我憑什麽告訴你?”婦人一臉戒備的看著杜氏。
“我……我是……”杜氏了半也沒出個所以然。
她幹的傷害理的事傳出去了,什麽都有,她是萬萬不能自己就是程二丫的婆婆。
“你到底想幹嘛?怎麽話吞吞吐吐的?”婦人更加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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