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畫心裏一驚。
昨晚,她從監牢裏逃出來,難道今天那些捕房的人就找到家裏來了?
可是……轉念一想,也不對,捕房的人穿的是黑色粗布長褂,而這些人穿的是深藍色的正裝,憑借原主腦袋裏的記憶,看這些人的穿著,應該是這尚澍時期,江東諸多城池第一貴族豪門戰家的當差的。
各個兒身板筆直,目視前方,氣質很好。
抓她一個小小的女逃犯,竟然這麽興師動眾?
應該不會,穩住。
隻見幾輛汽車在院內停穩,背著穿著正裝的戰家手下下了車打開車門。
第一輛車最先走下來一個穿著玄色大風氅的中年男人,高大威武的身姿,頭戴著深藍色的大遮帽,裏麵是一身比普通戰家手下顏色更深藍的一套錦服,領口鑲嵌著金邊兒,還掛著些象征身份的徽章。
一看便氣度不凡,應該是是個身居高位的人。
沈初畫眼睛認真地盯著那個人,隻見他剛要邁步往別墅裏麵走,忽然左手扶了下右手臂,身體忽悠的晃動了一下。
沈初畫是醫生,看到那人的情況,不免懷疑,那個人,受傷了。
正在院子裏澆花的吳管事,看到江東第一貴族戰家的人來了,急忙去餐廳向沈老爺匯報。
沈繼斌聽完嚇得腿一軟,攜家眷一路小跑出來,畢恭畢敬地將這些戰家的人迎進客廳。
吳管事急忙沏茶倒水。
沈繼斌一雙如牛的眼睛也溫順的眯起來,彎著腰,老管家一般站在正坐在客廳沙發中央的男人對麵。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