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蘇以萱,我光看她的外表,怎麽都看不出,她是那種會用手腕的人,真是高明!”
“你就不會,擅長心機的女人我都能看得出來,最毒婦人心!
你說的沒錯,很多女人都有心機,從小到大,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所以遇見你,才覺得十分珍貴。
她們那些都是見不得人的,而你才是有大智慧的女子,有學識、會藝術還會武功,有的時候,我發現我能栽培你的已經太少了!
初畫,你永遠不必羨慕別人,你是珍寶,我恨不得把你揣進口袋裏,生怕別人把你搶走了!”戰北琛格外認真地道。
沈初畫輕笑一聲,低下頭,扶了下自己耳邊的發,“我哪有你說的那麽好?”
“我說有就有!”戰北琛喜歡誇她,這也不是誇,這是實話,自己的媳婦自己不誇,難道留給別人誇麽?
“就你會甜言蜜語!”沈初畫轉頭,眉眼帶笑的看向窗外。
戰北琛伸出手撫了撫她的頭頂,“我從來不會甜言蜜語!”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就到達了目的地。
遠遠的,沈初畫看到一個偌大的石牆,大鐵門。
大鐵門上麵有高大氣派的牌匾,上麵寫著獵場!
“獵場?”沈初畫下了車,望向遠處,“這裏是獵場?你帶我來打獵嗎?”
戰北琛下了車,勾著她的肩膀,“對,這是戰家的獵場,能捕魚、打獵是個鍛煉野外生存的好去處!”
“你帶我來,是要教我打獵?”沈初畫有些詫異。
戰北琛摟著她往前走,“準確的說,你教你野外生存!”
沈初畫跟著戰北琛走進去。
裏麵是戰家專門的護衛在看守的。
“四少,一切準備就緒!”護衛將兩套弓箭放在馬背後麵,畢恭畢敬道。
戰北琛點點頭,“好!”
隨後拿過兩套馬甲防護衣給沈初畫和自己都套上。
戰北琛和沈初畫一人一匹馬,上了山。
沈初畫四周望了望,“這裏人不少啊?”
獵場來打獵的人不少,沈初畫往四周望了望,樹林裏,很多人騎著馬在打獵。
戰北琛一邊拉著馬繩點點頭,“是啊!貴族們把打獵當成是一種消遣,很多人經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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