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妨,我雖不是他的對手,但是脫身的能力還是有的。”
見她這麽,陽女官也不好再什麽,隻是道:“那你心一些。慕容晚此人,時假時真,有時候連我都分辨不出,她到底是在玩真的還是玩假的。”
不僅是她,若是慕容晚真的假裝失憶,那她是如何找到忘憂的解藥?
不僅騙過了她,更騙過了陛下。
那她此人,又危險到何種地步。
陽女官一臉的憂心,她突然間發現,莫一個董銀君,即便是十個董銀君,也未必會是她的對手。
....
下完了早朝回府。
車廂內,慕容晚一路的閉目養神。
她應女帝的話,今日第一次去上早朝。
女帝的意思是讓她留在宮裏,她不願意,非要回府,以至於還沒亮就要起來,然後收拾一番,去上早朝。
實話,威嚴雄偉的大殿,她一點也不怯。
文武百官,不像大祁,全是男子。
朝堂上,全是一些女人。
有老女人,和年輕的女人....
那些大臣眼中,多數是對她的不屑和瞧不起,對此,她也是無動於衷,如列行公務一般,坐在龍椅上,主持大局。
一些大臣故意找她麻煩,以為她看不懂奏折,故意在那多提問題,就是為餾難於她。
可惜的是,對此,慕容晚全對答如流。
笑話,沒有看過蝶荒奏折,難道就沒有上過大祁的朝堂嗎?
要知道,在大祁那陣,她家寶寶的奏折,她可是的都趴在那偷偷的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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