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認為,你來到這裏,還能活著回去嗎?回去當你高高在上的巫女嗎?”巫若琪語氣越發的傲慢。
花晚以一臉無奈,她沒想回去,要她回去,她腦子有問題嗎?她隻是想要巫若琪把手鬆開,這樣拉著,真的疼啊!
看了看周圍,那輛馬車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而前方站著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她認得,是二少夫人,巫若琪的二嫂,另一個女子她從來沒見過。
二少夫人看著巫若琪就像拉著花晚以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花晚以,大笑著道:“哎喲,三姐,你怎麽成了這幅樣子了,一副侍女的裝扮是為何?看上去太適合你了。”
師槿忽然發現自己的這個想法怎麽那像是一個父親在對女兒的感覺。
他父親;素羽女兒,師槿為自己居然有這樣的想法感覺鬱悶,難道他隻是想照顧著素羽而已,就這麽簡單嗎?
“咦,槿哥哥你看啊,怎麽這隻鴿子一直在繞著我們的馬車飛呢?”素羽忽然看到馬車外有一隻白『色』的鴿子。
師槿馬上探頭出去一看,果然是有一隻鴿子,而且鴿子的腳上還綁著一條信箋,他把手伸出去,鴿子就馬上飛到他的手上停著。
北堂雨琦也跟著道:“嘖,若琪,這就是你那什麽巫女的三姐啊,這落魄的樣子還不如我家侍女呢?哈哈。”
“表姐,你就不要再了,什麽巫女,她配嗎?巫女隻能是我巫若琪,巫若,你什麽都不是,一個五萬年來連拋頭出現過都沒有的女人,你竟敢妄圖我們整個巫堡都臣服在你的腳下,真是可笑。”
“嗯。”師槿從鴿子的腳上把信箋取下來,而素羽則把那隻鴿子接過來把玩。
素羽『摸』著鴿子那雪白『色』的羽『毛』,真是柔順,而那隻鴿子也很乖巧地任由著素羽的撫『摸』。
看著它這麽有趣和乖巧,素羽忽然想到了她以前在夏威夷的那隻叫dicky的狗狗,它就和它的名字一樣,一點也不乖巧的,很頑皮惡劣。
所以在家裏,上至素羽自己,嚇到保姆姐姐都不喜歡它。
花晚以一下子甩開巫若琪的抓住自己的手,“哼,若是我什麽都不是,你需要大費周章把我從巫堡中帶出來嗎,巫若琪,你真是虛偽至極,有人告訴過你嗎?你其實跟適合去當一個戲子,絕對適合。”
dicky它不會出去,它會很有活力地在她的身邊繞了繞出,偶爾咬著她的拖鞋。
想到這裏,素羽真是沒有想到,原來在那個地方原來還是有她可以懷念的東西。
“槿哥哥,是不是北哥哥寫信給你?”
師槿剛好把信看完了,“你怎麽知道的,我還沒有跟你呢?”
“我剛才看見上麵寫著個‘於’字,不就是北哥哥嗎,是不是北哥哥可以回來了,和我們一起殤之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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