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獨自靠在一棵竹子下,幸虧此時一個人也沒有,不然她這幅樣子,儼然是要嚇著人了,她更是害怕有一自己的弟弟看著自己一手的鮮血,會把他嚇著。
魔尊沒有去理會花晚以把血魔玉如何,因為他認為隻要血魔玉在魔界,無論如何都會拿回來,繼續與胥塵較量起來,“你的對手還活著,怎麽可以分神呢?”
胥塵毫無防備,又被重傷了,飯粒等人都不知道該看著胥塵的戰鬥,還是花晚以何時上來,兩頭相顧。
“你若敢傷他,我便讓你死。”從獄魔海上方傳來了一陣花晚以的聲音,她與剛才沒有任何的區別,隻是她身上的妖力仿佛盡然釋放出來,通身被妖力環繞著,手中的血魔玉竟然變成了與她的桃花笛子一般的東西,隻是通體都是與血魔玉一樣紅得妖豔。
但是,就在她靠著竹子休息的時候,感覺有人伸手在擦拭她臉上沾到的血跡。
馬上警惕的睜開眼睛,卻是那副她所熟悉不過的容顏,“二王子,我,對不起,我失禮了。”
武朝著他笑了笑,繼續伸手,用指腹輕輕擦著她臉上的血,“謝謝你。”
這種溫柔,讓她徹底的淪陷,許久之後,她才反應到自己該話了,“這是白湘應該做的。”
武從身後拿來一把琴放在她的麵前,“你喜歡彈琴嗎?那日看你彈琴給白溪聽,就做了這把琴給你,琴身很好聽,以後彈給我聽。”
她一吹動手中的血魔玉笛子,獄魔海中的血水便利刃般朝著魔尊而去,魔尊有點難以相信,魔界的獄魔海,竟然聽從這一個妖界的妖。
“血魔玉不是獄魔海的產物,是獄魔海的主人,誰擁有血魔玉,便能控製住這獄魔海,魔尊,你傷阿塵,絕對不可饒恕。”
她呆愣的接過那琴,在月『色』下,她看得很清楚,琴身上都雕刻著竹子,是她最喜歡的竹子。
“若是,不喜歡身上的血腥味道,就去洗洗,早點睡,今日辛苦你了。”
她看著他在月『色』中溫柔的表情,她慶幸著,自己為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得到的不止是一把琴,還有他的溫柔。
或許,她知道自己和終究是不可能修成正果,因為他是王子,而她隻是他手下的殺手而已。
但是,她想這樣已經夠了。
她為他彈琴,他仔細聆聽,她為他殺人,他為她付諸溫柔。
她直到死前,想著他都是笑的,因為至少在她活著的日子裏,他從未娶親,更沒有納妃。
隻是白湘她自己也不知道,因為那已經是她死後的事情,有一個名喚慕容武的男子在見她第一樣,見著她在被匪人圍困,卻還是緊緊的護著她身邊的弟弟,一個無所畏懼的女子,那一刻他便傾心。
花晚以被胥塵一把抱著躲過那攤血水,他那一瞬間竟然是非常的慶幸沒有山花晚以,連他自己都感到震驚,直到他定眼看了一眼在胥塵懷中的花晚以那額間上的與桃花瓣相似的印記,“優曇婆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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