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太上爺爺唉,老頭祈求您讓千雪今不要再來拉。”他默默祈禱,眼睛的餘光卻瞥見一張傳音符又晃悠悠地朝他跑來,嚇得他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於是,他終於確信若他不給個拒絕的理由,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而且還得是個非常有服力的理由。他思索了許久,終究讓他想出一個辦法來。
一日,千雪如往常般到林老頭的洞府外問候,不曾想,那洞府大開,似在專門等候她的到來。她大喜,以為老頭終於鬆了口,肯教她陣法了,忙快步走進洞府內。
見老頭正襟危坐,表情肅穆地看著她,她心中一凜,大敢怠慢,忙上前施禮。
林老頭滿意地點點頭,道:“友學陣法的懇切之心,老道已明白了,隻是若僅是這樣,卻是不夠。”
“可還缺什麽?若是靈石,晚輩倒還有些。”千雪忙道。
老頭聽了,眉間微微揚起,很快又恢複正常,道:“恩,學陣法自然是需要大量靈石的,隻是還少一樣。”這次,他不等千雪發問,就道:“學陣法最要緊的是悟性,友若是悟性不夠,即便我肯教,也不中用。”
“師姐我資質極佳,想必悟性是不錯的。”千雪不客氣道。
老頭這才想起與她初見的那,她也曾過她資質極佳,當時他可沒放在心上,以為她不知高地厚,可如今知道竟是青竹對她的評價,資質自然是不錯的。若她當真通過他的考驗,又該如何是好?
思之再三,他還是照著計劃來,開口道:“悟性好不好可不是由你了算,老道也不刁難你,你且回去好好專研這本書,隻要你能在三年之內看出裏麵的門道來,我自會教你陣法,絕不反悔。”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竹簡,仍給千雪。
千雪接了,卻是一枚刻著“算學”的竹簡。
春去冬來,真一教又迎來了嶄新的一年。
這一年,真一教又新進了許多弟子,其中不乏資卓越之輩。要真一教中近來的新鮮事,必是一個月之後的門派比無疑了。門下弟子個個摩拳擦掌,巴不得快些到比賽的日子,好一展所長。一些有心人更是成關注起靈寶齋,生怕出了某件寶物,被別人買了去。
林石林老頭也不例外,一雙渾濁的老眼,盯著林承意道:“我以前過的話再一次,你若不能闖進前十,那就別想再從我手裏多拿一塊靈石。”
“老頭,你就放心去掙靈石吧,”林承意信心十足,“當日洛師姐和李師兄拚了一個兩敗俱傷,到現在也沒緩過來,如何是我的對手?”
罷,又奇怪道:“那丫頭一年多沒來了吧,難道放棄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誤了她的前程。”
林老頭默然了片刻,隻道:“或許吧。”
起千雪,她如今在做什麽?
原來自與老頭約定之後,千雪每忙碌得很。初時,她分一半精力練習離水決,一半精力專心研究算學。直到半年後,才發現離水決中看不中用,這法決雖能抽離數丈之內的水分,可施法時間也忒長了點,更槽糕的是修士間比鬥往往是隔著好幾十丈,輕易近不得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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