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張紙寫著:
怎麽辦?我每次見到你,身體都會發熱。
尤其是下麵,又熱又空虛,每次見到你,都想上去擁抱你。
我真希望,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你不是我堂哥,我不是你堂妹。
你可能不知道,我昨夜無法入睡,想你想的。
我很空虛,很需要你來填充我的空虛。
如果你是家裏的那根黃瓜,或者家裏那根黃瓜是你,我現在,是不是會更加舒服?
唐槐不敢再回想那些字眼,太可怕了!
暗戀一個男人,寫出這樣的字,都覺得肉麻,何況對方是自己的堂哥。
他們的父親是親兄弟啊,有著血緣關係的堂哥。
還有一張,寫著這些:
你很久都沒有來我這吃粥了,我每都給為你準備。
你卻跑到幸福餐飲去吃了,你是看上裏麵的哪個姑娘了嗎?或者是那個賤人?
如果真,我會詛咒她,詛咒她不得好死,詛咒她早點被收。
哥,你不應該對我這麽冷淡,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所以故意回避?
你跟我同年,依然沒有對象,難道你晚上,不想姑娘嗎?
如果想,又沒適合的姑娘陪你,我可以陪你。我不會跟任何人的,隻要能成為你的女人……
每次見到你走進那間店,我就恨死那個賤人!
我想過了,將來,她要是成為你的妻子,我就殺了她!
這個賤人,唐槐覺得是自己吧。
每張紙張最後都沒有留下名字,也沒有提到“哥”的名字。
可在彭彩所住的這棟樓後麵,唐槐很肯定是彭彩寫的。
整個縣城,整條街,也隻有彭彩在看到彭東時,才露出那花癡般的笑。
而且,信上還寫著,吃粥……
除了彭彩,還有誰?
彭彩喜歡彭東,是一種變態。
變態到,以後,不管誰嫁給彭東,她都有可能去殺了對方。
此時,彭彩不停地向她求饒,她無動於衷。
如果她沒有在那堆柴灰裏發現一枚戒指,彭彩不是她放火,她是不會相信的。
可她在柴灰裏,發現了戒指,她相信,這場火不是彭彩放的,另有其人。
但,彭彩必須坐牢。
她要不在牢裏待著,彭東將來的妻子就會有危險。
或許,以彭彩對彭東這麽畸形的愛,被暴光後,可能會抱著彭東同歸於盡。
彭彩死不足惜,可是彭東死了,就太可惜了。
“老板娘,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求唐槐和彭東沒有,彭彩隻好求救林偉群。
林偉群的人,比唐槐的心更硬,畢竟她年長,跟老板做生意,經曆過各種各樣的人。
林偉群鳥都不鳥彭彩,而是對縣長道:“縣長,這種人不能姑息,放過她,等於放虎歸山。我店鋪著火,損失不少錢財……錢財事,可客人和員工的安危重要。目前,我的員工在市大醫院做移皮手術了,她還是十五歲的姑娘,她的腿上的皮膚,就這麽毀了。我做生意,也沒犯法,也沒招惹到她,她跑過來放火,這可是重罪啊!據我所知,故意縱火,導致人員傷亡的,要判十年以上吧?雖然沒導致人員傷亡,可卻毀了一個姑娘的雙腿,姑娘這輩子都會自卑地活,都會承受著傷疤帶給她的疼痛,這比死還受罪。我還聽,有三名客人因為這場火災中受傷了,我對這件案子,一定要追究到底,絕不姑息元凶!”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