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檢查了,程姐也試穿過了,再三確認是防滑的,我才買的。”夜子撇嘴道。
她也納悶,為什麽穿了防滑鞋底的拖鞋還會打滑?
是家裏地麵灑了油?
但夜子又覺得這不太可能,架子旁邊一直很幹爽,怎麽會在那裏灑有油?
“程姐?哪個程姐?”唐槐一聽夜子提到‘程姐’三個字,她第一時間就想到程苡。
“跟佳佳拍戲的那個。”夜子道。
唐槐蹙眉:“你跟她很熟?”
程苡氣質極好,又是大家閨秀,夜子怎麽會跟她熟?
夜子道:“在大城超市買鞋時,遇見了她,她也買鞋。”
“她還送你們回家了,到你家去坐客了?”
“我們是一起回家了,但她沒進我家做。”
“哦,我以為你們成為朋友了。”唐槐笑了笑。
“程姐很熱情,見文武要牽著我,她還主動要幫我們提東西,但我知道,我們是不會成為好朋友的。她又不長在大城街住。”對於內向的夜子來,不經常一起的是很難做朋友的。
聞言,唐槐挑眉,眸光莫測。
……
孔文武回到病,唐槐佯裝罵他:“我才知道,你家地麵灑了油才導致夜子摔倒的,我不是再三叮囑你,地麵不要濕嗎?你怎麽還在地麵灑油?”
“地麵沒油,是鞋底有油。”孔文武一臉懊悔:“都怪我,在夜子穿鞋子前,沒有檢查鞋底。”
他也不知道新買的鞋底會有油,不對,不是新買的鞋,連他穿的那雙都有油,他家地麵是抹上水泥油的,不瓷磚,濕了也不滑,可鞋底的油很滑,水泥油的地麵都這麽滑,要是瓷磚地麵,肯定能把人摔碰頭。
“鞋底怎麽會有油?”唐槐不解地問。
“我……不知道。”孔文武看了一眼夜子。
夜子懷孕後,由於太過緊張胎兒,犯了一次病。
趁他睡著後,起來坐在客廳自言自語,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他是聽到聲音後醒過來的,見到她這樣,他緊張壞了。
後來好不容易哄好她,開導她。
這次鞋底有油,不知道是不是她犯病抹上去的。
她犯病所做的事,病好後又不記得了,孔文武不想夜子難過,就沒有深究。
這也隻是他的猜測,他一直陪在她身邊,上廁所洗澡都陪著,他沒見她做抹油的事。
不親眼所見,他不敢確定。
不知道是不是他晚上睡著了,她起床抹的?
可自從見到她犯病後,他就變得易醒了,她晚上隻要起身上廁所,他都會醒,然後陪著她去,等她回到床上睡著了,他才睡的。
“有可能是我犯病後塗上去的。”夜子觸到孔文武的視線後,有些愧疚地低下頭。
孔文武摸向她腦袋,安慰道:“不是的,我們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在一起,要是你做的,我當然看到的,我沒看到,就證明不是你做的,你不要愧疚。而且現在你和孩子都沒事,鞋底有油摔倒的事,我們就不要想了,你現在是坐月子了,心情一定要美美的,心情舒暢,奶水才充足,這樣我們的兒子才夠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