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呂布的話,讓成廉有些不解,畢竟不是誰都能理解後世的那些段子的。
因為剛剛蘇醒,呂布身體還沒徹底痊愈好,倒是沒有騎馬,隻是和成廉一同走向軍營,可還有走幾步,在長安城中便是被一員將領擋住了,來將麵如紫玉,目若朗星,看見呂布後,吃了一驚,連忙下馬,躬身道,“奉先何時醒了。”
“哈哈,文遠不必多禮。”
呂布淡笑。
由於與呂布的親近原因,呂布麾下的將領對於呂布的稱呼並不一樣,比如呂布最信任的將領,從並州便是一同征戰過來的成廉,魏越兩人,便是稱呼呂布的官職。而大多數的將領,則是稱呼呂布為主公。可是呂布軍中唯有一人,如同家人一般稱呼呂布表字,那便是與呂布亦臣亦友的張遼張文遠。
“奉先要去何處?”
張遼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文遠,溫侯要去軍營之鄭”
在呂布身後的成廉回道。
“軍營?”
張遼皺了皺眉,看向呂布,“奉先,還有一事需要決斷。”
完,張遼在呂布耳邊輕輕數語,卻是讓呂布臉色猛然一變,隨即目光中帶著一絲喜色,“好,好,好!”
連三聲好,呂布也不管成廉了,快速的道,“我昏迷這一段時間,那李偉恭還真是大膽,竟然連我的人都敢動。文遠,帶我過去。”
“諾。”
張遼領命。
自誅殺董卓後,為了殺滅董卓的逆黨,長安可是動蕩了好幾。大部分董卓的逆黨都是被誅殺殆盡,連一家老都沒有放過。董氏一族更是被連根拔起,憤怒的王允將整個董族不分男女老少,一概殺之。在誅殺董卓後的好幾,長安都是處於混亂之中,直到現在,終於是再次安穩了下來。可是那幾的瘋狂殺戮,依舊是留了不少痕跡。
殘破的大宅中,數名士卒慵懶的守在宅院門前。
這是一間廢棄的宅院,宅院的主人恐怕早就不在了。而這間宅院很明顯也是經曆過戰火的吞噬的,許多地方都是成了一片廢墟,甚至宅院的大門上都是焦黑一片,顯然是被大火侵蝕過的。這樣的一間宅院,若不是門前有著幾名士卒守著的話,恐怕也早已經是諸多流浪者和乞丐的遮風避雨之所。
“咚,咚。”
在士卒的慵懶目光下,從街道口轉彎的一邊,忽然走出一行人來,為首的乃是一員身披銀鎖家白袍,頭戴銀盔的將領,身後更是跟隨著數位持戈的甲士,龍行虎步的走來。
“李將軍。”
見到來將,幾名士卒立刻精神起來躬身道。
“嗯。”
李肅看著幾個士卒的表現,微微點頭,“你們都退開吧。”
“李將軍,這.......”
幾名士卒皆是遲疑,其中一位道,“李將軍,我等乃是奉張都尉之令在此守衛,無都尉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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