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派弟子們都不敢輕舉妄動,這時刀疤男橫臥著刀衝出人群,辱罵著要往掌櫃的身上捅:“敢傷我們副堂主?老子讓你見閻王!”
刀疤男話完捅刀,寒光一閃,尖刀就要捅進掌櫃的肚腹裏時,卻讓陳景握了住。
白子然歎了一口氣把額頭一拍:“我就知道還是這結果!”
兀官瑤扔了幾顆花生米到嘴裏,看戲一般得道:“這些人欠揍!”
陳景挺立著身子,一雙星目怒視刀疤男道:“男人膝下有黃金——你沒骨氣!尊孝父母,人之常情,掌櫃比你有骨氣!我怎能讓一個沒骨氣的殺掉一個有骨氣的?”
刀疤男悶哼一聲,身上鼓起許多泡,接著這些泡向刀疤男的雙手移動“看招!血泡!”
陳景見自己用雙指擋下來的尖刀讓刀柄裏噴出的血水染紅,立馬鬆了雙指,往後退了幾步。
刀疤男陰沉著臉,手上尖刀的刀刃上冒出許多血紅的泡。
站在一旁的周偉摸著流血的肚子指著刀疤男嚷嚷道:“還不快給我療傷!”
“是——”刀疤男低頭作揖後甩刀一揮,從刀刃上飛出一灘血水附著在了周偉的傷口上,這些血水如同毛毛蟲般吐著血絲,沒過多久周偉的傷口居然複原了。
不好!是血蛹術!
坐在一旁的白子然心道不妙,血蛹術是人稱血侯呂一方的獨門絕技之一,此人已經突破十二階,飛身入境,擁有真人境的實力。
仔細想來,能習得高階法術血蛹術的實力起碼在臨界期,方才副堂主輕而易舉就讓店主刺傷,看情況基本沒啥本事,就這樣街上一抓一大把的人可以坐上副堂主的位置,而實力如此強勁的刀疤男居然會甘心在光棍派中做一個默默無聞、卑躬屈膝的弟子?實乃費解!
白子然正疑惑之時,忽然從門口裏飛進許多的飛鏢,飛鏢多如傾盆大雨,硬似金石之堅,向客廳裏的所有人飛來。
陳景站在掌櫃前,用火拳彈開了迎麵飛來的飛鏢。
光棍派弟子們亂作一團紛紛揮刀格擋,然而飛鏢之多,不是這些凡夫俗子能夠抵擋的下來,格擋不下的身上四處中鏢,倒在了血泊鄭
刀疤男揮舞尖刀,尖刀上血泡亂飛,飛到半空中化為血蛹吐著血絲,形成了一道任性得血絲蛛網,飛鏢落入網中無法穿透。
周偉取出身上的佩棍一邊咒罵一邊格擋,羅而是在佩棍上施法術,佩棍變成了一個頗大的木塊遮擋在身前,而他本人依舊不慌不忙坐在凳子上喝茶。
突來的飛鏢讓光棍派的嘍囉們全部倒在霖上,從門外走進一位少年,目露凶相,手指上夾著飛鏢道:“誰敢傷我父親!”
少年是西涼客棧掌櫃的獨子——蘇泰!
“原來是蘇掌櫃的獨子”坐在桌旁一直喝茶的羅放下茶杯
“血泡!”刀疤男咬牙切齒,振臂一揮,尖刀空劈,血泡飛起。
蘇泰扔出許些飛鏢,卻抵不過血泡,陳景雙手隔空亂攪,凝結火浪,火舌滾動吞噬了飛到蘇泰眼前的血泡。
“你這紅頭發的家夥是誰!三番五次壞我好事!”刀疤男惡狠狠道。
陳景咧嘴一笑,一腳踏在潦子上,一字一字道:“記住本大爺的名字——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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