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池卻一臉驚憤的看向一旁的白艾:“是不是你挑拔了什麽,我爸可從來不打我媽的,一定是你!”
艾愕然無比的看著白梓池:“你有病吧!我幹嘛要挑拔他們,再了,我有那個能力挑拔麽?”
“不是你還有誰,現在就你最巴不得我爸和我媽不合,就是你,你這個賤人!”白梓池著就張舞爪地要過來抓艾。
艾閃身往旁邊一躲,潘爽也在此時放開了白母,撲過來逮住了跟神經病一樣的白梓池。
白父見狀,一陣捶胸頓足:“真是做孽啊!”
著,不禁老淚縱橫的長歎幾聲。
艾擰眉,看著父親氣成這個樣子,心裏著實不舒服。
她走過去,扶住身形都在顫抖的父親,安慰道:“爸,您先消消氣!”
白父順手握住艾的手,一幅很絕望的歎息道:“你看我們現在這個家,你看你姐,完全都被她媽給教壞了。遇見什麽事,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怪到你身上。你看我們這個家,完全被她給毀了!”
艾見父親氣成這個樣子,心裏特別的不舒服,她抬眸,看了一眼那邊還叫囂著要找自己算帳的白梓池。
“艾啊,你爸爸這是不是遭報應了啊!”白父一邊抹著淚,一邊垂頭喪氣的道。
艾搖頭:“爸,你怎麽能這麽想,不是的!”
白父卻是氣得血壓都高了,隻覺一陣頭昏,要昏倒的架勢。
艾嚇一跳,忙把父親扶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伸手就要替父親把脈,一旁,潘爽卻過來拉住了她的手,對她道:“我打電話叫醫生過來。”
艾微微一愕,卻已經明白潘爽的意思。
但她卻並沒有放棄替爸爸把脈,隻是她隻輕輕地握住父親的手,不會讓任何人覺得她是在替父親看病。
白父確實是氣壞了,加上他本就有高血壓,這氣不管是真氣還是假氣,都是投入了真實的情緒進去的,自然會刺激得他的血壓升高。
白父脈象屬於弦脈,特征是血管緊張度增高,脈體端直、長。弦脈反映出高血壓病,血液流動阻力增高、血管壁硬化等病。
艾看父親氣得這麽厲害,心裏特別的過意不去,雖然這件事並不是因自己而起。
醫生很快趕來,替白父檢查了下血壓,吩咐他按時吃降血壓的藥就可以了。
因為父親生病,艾便沒有回主宅,一直待在別墅裏。
白父和白母還有白梓池冷戰中,隻和艾一個人話。
他唉聲歎氣的怨尤人,一幅恨不得早點入土,省得活著看得心煩。
艾陪在父親的身邊,開解他,安慰他,腦子裏已經開始為父親的身體情況準備配藥,好好的替父親調養。
“艾,你你這姐姐可怎麽辦?你看她被她媽教的都成什麽樣了!都二十四了,還沒有嫁人,一直賴在家裏麵吃我們的,也不出去工作,真的讓人很心焦啊!”白父又是一陣歎息。
艾認真的聽著,明明她很討厭姐姐白梓池,卻在父親這樣唉聲歎氣中,卻恍然覺得她是自己的姐姐,是父親的女兒,好像看著父親這樣擔憂,以前姐姐所做的所有過份的事,她都可以不計較了。
白父握著女兒的手,輕輕地拍著,似乎現在眼前這個女兒才是他最能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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