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就又像烏龜一樣躲了起來,不願意和任何人話和交流了。
喬銘赫那麽忙,要安排如何救安昕,還要擔心安昕,卻又不得不抽時間親自來和他溝通。
讓他好好的吃飯,讓他乖乖的去洗澡吃飯。
真的是了好多遍,喬銘赫簡直要把他這輩子除了對艾以外最大的耐心都用盡了,才終於讓毛毛聽了進去。
艾看到毛毛好好的,踮起腳,伸手摸了摸弟弟的頭,道:“我沒在,你有沒有好好聽你姐夫的話,好好的吃飯,好好的睡覺?”
可能是剛剛失去了他一直以為是親父的石老頭,現在毛毛完全把艾當成自己最親的人了,他特別的怕失去艾,所以艾這一回來,毛毛就乖巧地不再把自己關閉在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空間裏麵。
他有種想要和姐姐同處在一個空間裏麵的決心。
“有!”毛毛點了點頭,對姐姐道。
“毛毛真乖,那毛毛你現在去花園裏麵玩,好不好?”艾道。
毛毛卻是搖頭,他不想和姐姐分開了。
艾沒辦法,隻能帶著毛毛一起出去玩,等家裏麵的醫生給那三個人包紮好傷口後再回去。
她不想讓弟弟看到那麽血腥的場麵,弟弟本來就自閉,萬一受到刺激,更嚴重了就不好了。
等艾回去的時候,那三個男人已經被包紮好了,被保鏢們押著跪在名貴而柔軟的地毯上。
“毛毛,你去餐廳裏麵吃點東西,好不好?”艾又想把毛毛支開。
聽吃東西,毛毛卻是點了點頭。
艾看著毛毛去了餐廳,那邊有傭人陪著他,便放心地來到了喬銘赫的身邊坐下,聽他們審問這三個男人。
溫也來了,她手裏麵拿著的是一個盒子。lnk
她一過來,打開蓋子,拿出針藥,對著地上跪著的三個男人冷笑著道:“這個藥,你們應該也清楚吧!藥效很猛的,會讓你們痛不欲生。”
到這裏,溫還特意把藥瓶拿到他們的麵前讓他們過目了一下。
頓時,三個人都臉色一變。
他們平時也用過這種藥來對付那些不願意招供的人,他們親眼看著那些人痛得恨不得咬舌自盡。
“怎麽樣,是要交待,還是要先打針?”溫淡涼的聲音問道。
三個並不是不怕,但是似乎有什麽更令他們堅定的東西,終還是沒有主動交待。
溫懨懨地睨了他們三人一眼,便不再多,走過去,把針管紮進了他們的身體裏麵,每人一支,大劑量的。
很快,看著他們痛得在地上打滾,脖子上,額上,那青筋和血管都暴突了出來,他們真的是極度的痛苦。
艾在一旁看得都忍不住有一種心痛之感來,這是一種比錐心,比切膚痛還要強烈的疼痛,完全無法形容,艾莫名的感同深受。
看著地上痛得都快要斷氣的三個男人,艾眸光驀地凝重起來,她怎麽覺得,自己好像曾經也被注射過這樣的藥,也承受過這樣的痛苦。
好清晰,是怎麽樣的痛,她真的好清楚。
她忙地起身,搶過了那個盒子裏麵的藥,來查看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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