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看著這時的白梓池,真的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當時痛苦的模樣。
她並不是一個可以心恨手辣的人,眼前這個白梓池,還是自己的親姐姐。
她真的想不通,自己現在看著她這麽痛苦,都有種於心不忍的感覺。
為什麽她們當時可以那麽肆無忌憚,狠心絕情的對著自己注射那麽多次的藥水,看著自己每次都痛得想要咬舌自盡,她們居然笑得歡快無比。
這世上的人,真的並不是都會顧及情分的人。
溫並沒有給白梓池注射太多的藥物,她卻還是痛了半個多時,那痛勁才慢慢地變弱。
傭人端了咖啡上來,她們三個人便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之前那般故作優雅的白梓池,此時狼狽得估計她自己照了鏡子後地,都想投河自盡死了算了。
等白梓池緩過勁來後,她那身雪白的羽絨服,早就髒得不像樣。
“看來你比你媽勇敢些!我都沒有給她注射藥水,她都嚇得便失禁了,你居然這麽痛,還憋著!”溫放下了咖啡杯,邁步來到了白梓池的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趴在地上,頭發都被汗濕了的白梓池。
“真的嗎?”潘爽聽到後,似乎十分興災樂禍的好奇道:“她那個討厭的媽媽,被嚇得便都失禁了?”
“是啊!”溫點頭。
“哪,我錯過了什麽!”潘爽一幅十分遺憾的表情。
“你們還把我媽抓來了?白艾,你就不怕我把這一切告訴我爸嗎?”白梓池的嗓子都被剛剛那一陣陣痛吼聲震得嘶啞了。
“沒事,隻要你敢,我就讓她們兩個再給你注射,反正你以前給我注射過很多次,我也有想過,要不要全都還給你。”艾陰笑著道。
“你!”白梓池伸出手指頭,顫顫地指著艾,卻是不敢再下去。
“接下來是屁股麽?”潘爽看向溫,問道。
“可以,那裏肉多!”溫回道。
“好!”潘爽抬腿,直接一腳就踹在白梓池的屁股上,隨即還頗為驚訝的笑道:“還蠻有彈性的!”
聞言,很少笑的溫居然噗嗤一聲笑了。
“找個鞭子來抽吧!”溫提議道。
“好,皮帶!”正好潘爽今用了皮帶,直接取了下來,對著白梓池平時走路故意撅起的屁股就是毫不客氣的抽了下去。
白梓池痛得嗷嗷直叫,心裏恨死了艾,但是完全不敢罵出來。
她怕,怕惹怒了她們,自己又被注射藥物。
“好了,今就放過她吧!”艾終還是看不下去了,再深的仇,或許牽扯到血緣關係,她都無法真正的做到狠心。
聞言,白梓池猛地鬆了口氣。
滿手是灰的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以為終於熬了過來。
艾卻並沒有打算現在就放她走,她還有話要問她。
“當年你們的藥,是從哪裏來的?”艾問。
雖然已經問過白梓池的媽媽,但是艾覺得有必要再問問白梓池。
“我媽,是你媽給的。”到了這種地步,白梓池卻是不敢再嘴硬,也不敢囂張了。
和白梓池的媽媽的是一樣的,艾想了想,才又問道:“我媽當年跳樓,是你們把她推下去,害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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