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心眼極壞,但是真的有本事做到那麽多嗎?
可以調查到袁夫人弟弟破產的事,可以移花接木的把罪名安在母親的身上嗎?
但如果不是她們,那到底又是誰想要拆散自己和袁洛夜?
不可能是母親!
怎麽會有人故意往自己的身上潑髒水,來令別人誤會。
“艾,現在怎麽辦?要不要破了她的相?”潘爽問艾道。
艾重重地睨了一眼早已嚇得麵如土色的白梓池,道:“我們走吧!”
聞言,白母與白梓池都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艾去了宴會廳等著,婚禮是怎麽開始的,又是怎麽結束的,艾都沒有了心情去關注。
而袁洛夜也沒有再看艾一眼,直到帶著新娘來向賓客們敬酒時,袁洛夜特意走到了艾的身邊。
“艾!”袁洛夜輕輕地喚她的名字,他發現她好像處於沉思的狀態中。
艾猛地抬頭,看著他手中拿著的酒杯。
潘爽做為伴郎也陪在一旁,而艾這個伴娘,一開始就沒有上台。
伴娘便臨時換成了羅如,白梓池的表妹。
艾也拿起桌上的酒杯,擠出笑意來祝賀道:“恭喜!”
袁洛夜微微點頭,唇邊也掛著絲絲笑意,手中的酒杯和艾的輕輕碰了一下,用極低的,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我們的關係,終於近了一步。”
艾一怔,隨即反應過來。
他所的關係,是由朋友,變成了親戚。
艾抿唇,開口勸道:“洛夜,放下執著,好不好?”
“執著是我活下去的希望!放棄你,就是放棄生命。你還要我放棄嗎?”袁洛夜低沉的道。
艾心頭猛地一顫,她垂眸,似乎不敢對上他那般深情的眸光,愧疚難安。
袁洛夜仰頭,一口喝掉了手中的紅酒。
他沒有再什麽,從艾的身邊走過。
“外麵雪已經堆了很厚,我們出去看看吧!”唐灝來到艾的身邊,溫聲提議道。
艾正覺胸悶,聞言,便點了點頭。
唐灝帶著艾來到了酒店的台,這裏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雪,沒有人來過,潔白一片,連個腳印也沒有。
毛毛似乎很喜歡這樣的世界,仿佛整個眼界都跟著變亮了。
他跑過去,想要堆雪人,潘爽與溫便陪著他。
“我們去那邊看看吧!”唐灝完,便朝著前麵走去。
艾緊跟著他,一起來到可以遙望整座城市的最高點。
寒風呼呼的吹過,雪花趁機飄進了艾的衣人領裏,很快就融化掉,冰冰涼涼的刺感,倒令她的胸悶感好了很多。
“你剛剛一定是去問了白梓池吧,那件事,應該和她無關。”
艾聞言,轉頭看過去。
唐灝高大挺拔的身姿立於雪地上,雙手抄在褲兜裏,略顯慵懶而清貴。
“你怎麽知道?”艾問他。
“袁阿姨把這件事告訴我們後,我便派人去查過。”因為此事與艾有關,唐灝特別上心,想要把背後對艾不利的人揪出來,可是沒想到,揪出來的人,居然那麽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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