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明明什麽都看到了!”白塵故意詐她。
樹紅心虛,被這麽輕輕的以試探立馬就兜不住了。
“我……我也是有苦衷的。”她的臉急得發紅,:“要是我不扔掉那些,被我的配偶發現就遭了。”
白塵剛才已經看到,樹紅扔掉的衣物上都沾著血跡,隻是不知這血是她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他繼續試探,:“看你這樣子,應該是經常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樹紅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可就這一次。要不是肚子裏的崽子實在保不住了,我也不會用這樣的法子來損傷自己的身體。不管怎樣,都不能讓我的配偶知道我們的崽崽沒了。”
白塵一聽,嘴角微微上揚,信息量很大,不錯啊。
他佯裝出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繼續傾聽樹紅的苦惱。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說說看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樹紅實在心裏憋悶,忍不住哭訴道,:“我還能有什麽打算,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是不知道,我這一胎來之不易,如果當時不是我跟別人要了可以迷暈我配偶的草藥,他也是斷然不會跟我有崽的,如果不是因為有了崽子,那他之後也肯定不會願意答應跟我結為配偶。”
她越想越覺得害怕,若是狼桀知道崽子沒了,肯定會離開自己的吧。
狼桀從小就被父母拋棄,所以不管他怎麽混賬,都不願意成為一個像自己父母那樣會拋棄自己崽子的野人,這才忍著憤怒勉為其難地和她成了配偶。
可現如今……
“你剛才說你損傷了自己的身體,究竟是什麽意思。”白塵懶得聽廢話直接問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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