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怎麽了？”淩問道。
“她因為在大精神界裏沒有及時逃出，精神意識受到了反噬，所以才會落得如此下場，”老者語氣平淡的道。
“你身為第六層守護者，難道就沒想過救她？”淩問道。
“她觸犯了無邊塔的規定，我沒有殺死她，已經是莫大的幸運了，”到這裏，老者忽然用一種非常敏銳的目光直視淩，似乎從此刻開始，才算真正的言歸正傳，“淩，想必你也知道，我身為器靈，是不可能自動攻擊別人，需要有主人給我注入玄氣，才能激發出力量。
可惜，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開啟認主，而我的主人，也早已仙逝多年，因此我現在是對你夠不成威脅的，可是，如果你想要輕易離開這裏，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
“你到底想做什麽？怎樣才能讓我通過第六層，”；淩內心一緊，雙眉急湊，問道。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讓老夫出手救冰淩，第二，就是冥神劍，至於，你到底有沒有本事帶走，就看你的造化了，”老者感歎道。
淩細想了一會，問道，“這些，不會該不會也是你從靈波鏡裏看到的吧？”
“哼哼，”老者非常淡然的哼了幾聲。
“雖然，你可能已經在鏡子裏看到了我的選擇，可我就是不做選擇，冰淩我要救，冥神劍我也要帶走！”淩態度堅定的道。
“哈哈哈哈，”老者聽到這裏，突然大笑起來，道，“你的這些，幾乎和靈波鏡所給的提示一樣，但是，我也隻看到了這裏，這世間哪裏有什麽十全十美的選擇，你舍不得拋下一邊，就必須放棄另一邊。”
“我現在受製於你，無論我做出怎樣的選擇，到頭來，指不定還得聽命於你，如期這樣，倒不如把你打倒，奪走冥神劍，至於冰淩，這樣她還活著，也一定有辦法救她，”淩道。
·······
“你就是最後一層的守護者？”淩問道。
雖然對方隻是一個幹瘦的老者，但身上沒有任何氣息在流動。
“沒錯，正是老夫。”老者道。
“你難道從我一進無邊塔開始，就在觀察我？”淩問道。
“你在此之前的種種行為，我都看到了，哪怕是你最後還摧毀了大精神界，不過，這些都不是在你進入之後看到的，而是之前，”老者淡然笑道。
他的笑容根本不是在針對淩，所以更顯得和藹，淩聽得有些疑惑，莫非眼前此人擁有預測未來的能力，倘若真如此，這將會是一場惡戰。
別是現在的淩，就算淩拿出大帝時最巔峰輝煌的實力，也未必能敵得過他。
見淩滿臉的不解，老者又輕笑了笑，一邊用左手撫著白須，一邊微舉右手的拐杖，在原地敲了一下。
頃刻間，一麵外觀獨特的鏡子出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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