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夢嬌定有過人本領,才可能讓司馬亦清千裏迢迢來尋找。”
西元皇帝想了想,覺得皇後的猜測極有可能,不由問道:“那皇後可有什麽別的辦法?”
金文月輕笑一聲,道:“十四皇子不是已經上書請求賜婚了麽?義林堡來京都還有些日子,這孤男寡女朝夕相對,又是心悅之人,發生了什麽也在情理之中了。”
“可是……萬一司馬亦清鬧起來。”西元皇帝還是很擔心。
“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鬧起來又如何呢?”金文月擺了擺自己的長袍,道:“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
她就不相信,司馬亦清會為了一個女人跟西元打起來。
若真是那樣,反正司馬亦清在西元,他們就來個擒王之策,還怕他不成?
……
路上行了兩日,夏侯玨接到了京都的飛鴿傳書。
看完上麵的內容,他的臉色大變,愣在了原處久久沒有恢複。
再看到夏夢嬌時,夏侯玨又覺得這件事沒什麽好奇怪的,她長得如此傾城美貌,被司馬亦清看上也在情理之中。
大概是夏侯玨總盯著夏夢嬌看,惹的夏侯麟先不滿意了。
“十四哥,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你看夏夢嬌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夏侯麟蹙眉說道:“我知道你想要娶她,但是還未到京都,父皇母後還未有決斷,你這樣子是不是太心急了?”
“你自己看吧。”夏侯玨從懷中將信函遞了過去。
夏侯麟不以為意,嘟囔著接過去:“什麽東西啊,神秘兮兮的。”
‘夏夢嬌乃水越國皇後,司馬亦清已至京都,你若有別的打算可以自行定奪。但,隻要進了京都,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水越國的皇後!?”夏侯麟瞳孔猛縮,突然想到了當初在司馬玉風的冊妃大典上,司馬亦清說過,夏夢嬌是他一見鍾情的女子。
那時,所有人都笑話司馬亦清的眼光,可誰又知道,在夏夢嬌那平庸之下是多麽的傾國傾城。
夏侯麟捏著信函,心中五味雜陳,良久後問道:“十四哥,你要如何?”
“我還未考慮好。”夏侯玨也是左右為難,他若是在路上就做了什麽,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可要是等到進了京都,那他又如何與司馬亦清爭個高下?
……
夏夢嬌明顯感覺到營地的氛圍有些奇怪,尤其是夏侯玨跟夏侯麟二人,總是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打量她。
這天吃完飯後,夏夢嬌又被兩個人看的發毛,幹脆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事與我說?”
這兩個人,有事就說啊,總這麽看她算是怎麽回事?
“你與司馬亦清可曾相識?”夏侯玨咬牙問道。
他這兩天想了無數種辦法應對,可是都無法說服自己。
既然夏夢嬌問出口了,那他幹脆直接問她吧。
夏夢嬌才覺得是莫名其妙,點頭應道:“認識,他是水越國皇帝,誰人不識君?”
她要是回答不認識才很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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