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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麟返回金文月的宮殿後,皇後就派了人盯著福閣。
當她聽到宮人帶著一個粗使丫鬟和一個剛剛失寵的妃子進屋後,很快就怒氣衝衝連砸了三個茶盞。
“母後為何如此生氣?”夏侯麟不太明白的問道。
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妃子過去了,至於那粗使丫鬟又有什麽用?
兒子不知道西元皇帝的做派,可是金文月卻是一清二楚,她冷笑一聲,道:“麟兒,你父皇這是鐵了心要收夏夢嬌了,他去叫了那妃子,不過是向夏夢嬌展示他的權勢,讓她屈服。”
“屈服?夏夢嬌?”夏侯麟輕笑一聲,不以為意,道:“母後,別人也許我會擔心,但是那個女人你大可以放心,她可不是屈服權勢的人。”
如果屈服權勢,她怎麽可能在知道他的身份後,依舊說話百無禁忌,而且還總是惡狠狠的一通威脅?
用她的話說,他不是她的對手,真要是不行就動手,大不了兩敗俱傷。
夏侯麟覺得,雖然他父皇貴為皇帝,但是在夏夢嬌眼裏,恐怕和他沒什麽區別。
金文月卻一點都不樂觀,搖頭說道:“你不了解你父皇,他平日看著很親和,可若是碰到了女人的事,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那夏姑娘怕是……”
“皇後,十七殿下。”外麵有宮人進來。
金文月咽下了後麵的話,問道:“怎麽了?可是福閣有什麽動靜?”
“回皇後殿下,陛下在福閣突然暈倒,這會兒聽說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歇在了福閣。”宮人回報道。
夏侯麟瞳孔一縮,問道:“那夏夢嬌同意了?”
福閣是皇上賜給她休息的地方,她怎麽能讓皇帝留下呢?
“回殿下,夏姑娘也做不了主,禦醫過去說陛下現在不能動。”
“什麽意思?你是說皇上真的病了?”
“是!還請皇後快些過去瞧瞧吧,禦醫這會兒在福閣都亂作一團了呢。”
金文月沒急著走,擺手道:“知道了,你們在外麵候著,本宮與殿下說些話就去。”
宮人退下,金文月疑惑問道:“你父皇真的病了?”
她怎麽一點都不信呢?剛才在殿上還好好的,怎麽去了一趟福閣就病了?
夏侯麟哪裏猜得出來,道:“母後與其在這裏猜測,還不如過去瞧瞧。”
他現在也很好奇,夏夢嬌是什麽態度。
皇後沉吟片刻,道:“來人,換本宮的睡袍。”
“母後怎麽要換睡袍呢?”夏侯麟不解問道。
“哼,這不是要告訴你父皇,我著急麽?”金文月冷哼一聲回道。
這宮內處處都是心機,處處都是險境,哪怕是一件衣服,一個首飾都能成為逆風翻盤的機會。
司馬亦清走到福閣外,忙碌的人群中,夏夢嬌坐在石桌前不緊不慢的在喝茶。
他走上前問道:“西元皇上在你這裏出事,你不進去?”
“我若是現在進去了,那還拿什麽保命?”夏夢嬌笑了笑,倒了一杯新茶放在了司馬亦清的麵前,道:“你說對了,裏麵那個真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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