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夏夢的事,千行也聽說了,他覺得墨修和月澤既然千裏迢迢來到下界,不可能就這麽放過林穀。
“啊?這樣子……”夏夢嬌想到了夏夢留下的毒。
……
入夜,從春夏堂的院子裏飛出一道黑影,直奔著城內的林府而去。
月澤站在窗前,冷笑道:“要不要去攔著?”
那個女人竟然跑去林府?難道是去通風報信麽?
“為何要攔?”墨修閉著眼,不以為意說道:“若是林穀向善,那你我也無法改變,若是林穀一心為惡,那她去了也是於事無補。”
“夏前輩留下的毒,誰也無法解開。”
月澤捶了下拳頭,道:“話雖如此,但是那個女人若是去通風報信,夏前輩豈不是要寒心?”
夏夢嬌可是夏夢的女兒!
“夏前輩已經飛灰湮滅,何來寒心一說?”
墨修淡笑一聲,輕嗤道:“月澤,你最近似乎感性了呢。”
“誰感性了?我隻是討厭那個女人罷了。”月澤倔強的說道。
墨修隻是笑著,也不拆穿自己師弟的話。
……
林穀在書房內一直對著一副畫卷,上麵正是夏夢。
這幅畫是他當年親自為夏夢畫的,後來夏夢死了,他就收了起來。
這次從水越國出來,他帶著的東西不多,可這幅畫他沒有丟下。
“夢兒,是我對不起你。”林穀抬起手,拂去了畫上的塵埃,道:“若是有來世,我定然不會負你!”
“她不會有來世了。”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清澈清脆的聲音,林穀慌忙轉身,看到林星兒站在麵前。
他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道:“你……你怎麽在這裏?”
“我來是問你,你兒子要娶的女子是不是他心愛的人?”
林穀挑了挑眉稍,道:“關你什麽事?”
“你忘了我師父的話?你的一雙兒女都中了我母親的毒,若是不找真心相愛的人,他們一定會死的。你已經沒了一個女兒,難道想要連這個兒子都沒了?”
“那不過是墨修的一麵之詞。”
林穀強作鎮定下來,爭辯道:“何況,兒女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既然是我們選的,那一定是最好的。”
“宰相之女。你確定不是為了功名前程選的嗎?”夏夢嬌譏諷問道。
“是不是又有何妨?你到底來做什麽?”林穀對眼前這個女子很警惕。
上次他在水越的宴會上竟然沒有認出她。
也正是她易容隱瞞了身份,才讓他相信了宮裏那個假的林星兒的蠱惑,最後功虧一簣。
哪怕這個女孩子是他的女兒,可林穀卻一點都親近不起來。
“我來是提醒你,若是你想家破人亡,最好還是遵照我娘的意思。”夏夢嬌見林穀手握住了桌上的劍,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提防她,不由覺得有些心寒。
“我話已經說完了。如何做是你的選擇了。”
夏夢嬌說完就閃出了院子,她一直走到了有光亮的地方才駐足,道:“林星兒,你也看到了。你的父親根本不領情。你可以死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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