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山冷笑一聲,帶著老太太繞回正門後,連門都沒敲,直接就進了屋子。
老頭子看見錢小山進來,下意識的心下一慌,立刻把信紙和錢折好揣進口袋裏,挑起一邊眉頭不悅道:“你還有沒有點教養?誰教你的不敲門就進屋?”
“教養?這東西不是你言傳身教的嗎?廢話少說,信給我交出來。”
想起這老家夥的所作所為,錢小山就恨的壓根癢癢。
上輩子,錢小山人到三十多歲嚴重的耳鳴也沒能治好,耳朵裏的血痂一層又一層。頭痛的毛病更是一直伴隨著她,嚴重的時候,痛起來直惡心,那滋味兒當真是苦不堪言。
都是拜這個老東西所賜,小時候在他家待的幾年,隻要一點小事兒不對,比如說話聲音大了都會一頓大嘴巴猛抽。
錢小山知道也就是自己命硬,要不然早就在他手上夭折了。
“長能耐了?敢跟我這兒吆五喝六的,我看你是皮子緊了!”
說完,老頭子拎起門後的燒火棍就朝著錢小山招呼過去。
錢小山緊咬後槽牙,冷哼一聲。心說,我踏馬等這一刻等好久了!
“哢嚓”
錢小山握住燒火棍的一頭,一個下劈直接將木棍踢斷了。這身打架的本事還都是拜他所賜,今天總算是用在了她最想用的地方。
隨著錢小山腳落,老頭子感受到一股小風在他臉上從上而下掃過。
跟著一滴冷汗就從額頭上滑落下來。
老太太眨巴眨巴,有點不敢相信剛剛看到的。但見到孫女兒沒吃虧,便當做沒看見似的,凶巴巴地瞪著李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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