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把在座的表情盡收眼底，從容道：“是啊，所以沒有人教過我吃口水不害臊這些話是什麽意思。也沒有人告訴過我，被人這樣侮辱應該去自殺，而不能打人呢。”
孫有誌一頭黑線，就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
周芳華瞧著輕咳兩聲的校長，心裏明鏡的，校長這是想直接宣布開除小山的結果了。
於是忙抓住重點搶先一步道：“錢小山，今天校長，教導主任和孫娟的父親還有老師都在，你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山麵無表情，麵對屋裏頭坐著的每一位，不卑不亢的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說了個清楚。
孫娟一改剛剛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低頭抽泣起來。
“錢小山，你別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說過那樣的話？”
小山掏了掏幹幹淨淨的耳洞，一臉嫌棄道：“就這點能耐了？”
孫娟不明所以，連帶著其他人也都一臉蒙蔽。
不過，校長看出孫有誌的為難。
一把年紀了，看個人還是能看明白的。
一看小山就不是什麽善茬，自始至終還都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用腳想都知道，這丫頭肯定有後手。
鎮長親自到訪，怎麽可以打他臉？
“好了，不管因為什麽。錢小山打人肯定是不對的。咱們白河中學的校風一向良好，我不允許有這樣的學生來壞我們中學的名聲。錢小山，把你監護人叫來，準備辦理退學手續。”
周芳華一臉惋惜，可孫有誌都沒說話，她自然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小山笑了，真的是那啥相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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