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一直被念叨的緣故,小山一路上不停打著噴嚏。
許天成終於忍不住,逼停小山的車,紅著眼柔聲道:“丫頭,還好嗎?難受就哭出來。”
小山深吸一口,笑著說道:“天成哥,我沒事,我很好。真的很好。”
許天成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小山的肩,故作輕鬆道:“如果,過去不去,千萬別強撐。有我在,不用你帶著委屈過活。”
小山真的沒覺得那些破事兒有什麽,畢竟她早就練就出來鋼鐵般的意誌。
可許天成這話,她曾經聽過。想起那時的境地,和後來的結局。眼淚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蜂擁而出。
許天成後知後覺,剛剛那一瞬,他忘了分寸。
忘了此他非彼他…
小山吸了吸鼻子,掛著兩行偷跑出來的淚,凶巴巴的吼道:“老子銅皮鐵骨,刀槍不入。就這些個路人甲想傷我怕是還沒那個本事。出發!”
許天成微微一愣神兒,心說,嗯,是她。總算正常了。
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沒用過的手帕遞給小山。翻身上車繼續前行。
小山這才知道自己流淚了,胡亂擦了一把,又小心翼翼將手帕收好。
此刻,王成已經將送料的司機都送走了。
卻還沒見小山和許天成過來,不禁在心裏念起咒來。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裝x的這天,這兩個人可倒好,一點麵子都不給。也不不知道在家墨跡什麽呢?!
哼,這是逼著小爺我搬過去跟你們做鄰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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