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早來的夜色讓人心生壓抑,又或許是金香蘭母女兩的失落感跟這夜色融為一體的緣故。
導致這兩人在同一時間一同爆發了。
錢小雲發了瘋似的,一把將老太太喚來試衣服的小玲推到茶幾上……
農村人帶孩子向來是不拘小節,磕了碰了的是常有的事兒,再者金香蘭早已知曉小玲家家裏除了一個癱瘓的父親就再也沒有什麽親人了。因此對閨女此舉便沒有覺得怎麽不妥。
小玲雖說有點力氣,但是架不住人小,哪裏經得住錢小雲某足了勁兒的這一推?
不小的慣力讓她根本無法停住,一個寸勁兒就撞到茶幾上,頭部剛好磕到茶幾後方的凳子扶手上。
“奶,我回來了!”
老太太眼尖,不等小玲轉過身來就看到凳子扶手上醒目的血跡。
聽到小山這一嗓子,沒工夫理會,連鞋都顧不上穿就把小玲扶起來打開門急吼吼對小山道:“快,大孫兒趕緊送丫頭去醫院。”
慌亂隻中的小玲有點害怕,可當真隻覺得除了額頭有點涼颼颼的,哪哪兒都沒事兒,也沒覺得哪裏特別疼的受不了。
小山見小玲有點呆滯,額頭上又都是血,而且還越流越凶。一時間也不確定小玲到底傷的多重,書包都沒來得及放下,背起小玲就迅速往外跑。
幸好許天成還沒走遠,小山到了門口一嗓子將人喊回來,許天成見狀回頭猛蹬幾腳隻說了兩個字:“上車!”
二人便帶著小玲疾馳而去。
老太太驚魂未定的回到屋裏,見金香蘭和錢小雲這對罪魁禍首的母女兩個還跟沒事兒人的似的不說。而且還一臉嫌棄,錢小雲更是嘟著嘴巴碎碎念;“農村丫頭哪有那麽嬌慣?不過是磕了一下出點血也是正常的,洗洗上點藥就行了。至於非得去醫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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