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蘭又喝了一口水,深吸一口道:“後來.他竟然來醫院裝患者,然後盯著我幾點下班。跟著我回去。
第二次跟我回去,我沒再問他是不是因為怕仇家尋仇,就隻問他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他就跟我,他打算跟我重新在一起。
我那不可能,結果,又因為這個....”
到這裏,金香蘭又平複了一下情緒。
“再後來,金主任跟我換了衣服,掩護我下班,找了這個招待所,安全度過了這幾。第三,我就想去報警來著,可是我發現他突然又消失了。然後我就不再躲著了,那他也沒再出現過。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昨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就跑去問了一下,結果,人家他是跟一群人在一次運輸途中一起逃出來的,剛剛又被抓回去。這回是再也出不來了。”
山聽來聽去,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錢響是怎麽逃出來的?跟誰一起逃出來的?
逃出來以後為什麽沒有直接跑路?而且金香蘭這裏多少應該有點私房,那貨竟然都沒有先拿去傍身跑路?
這未免也太不過去了。
“山,你想啥呢?”
金香蘭見山愣神兒,不禁好奇道。
心,難不成山是不相信她的話?
想到這裏,金香蘭忍不住搖了搖頭苦笑。
就算山真的不相信她,也是應該的。
畢竟,這事兒太過奇葩,回想起來,她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那都是真的。
山見金香蘭的臉色不大好看,那神情她太熟悉不過了,金香蘭肯定是在心裏琢磨著自己對她有什麽想法了。
“大娘,你別想那麽多,我隻是覺得奇怪。”
金香蘭忙追問:“奇怪啥?”
“你,假如你是他,既然想要從裏麵逃出來,就肯定是想要自由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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