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在想什麽?”
山在船艙門口坐了一會,感覺到氣溫照比剛剛下降了不少,於是就回去拿了外套出來,悄聲走到林衛東身後幫他披上。
林衛東依舊目視前方,隻反手抓著山的手背,柔聲道:“沒什麽,咱們回去吧。”
感受到山手的溫度,林衛東也坐不下去了。
這一次,二人破荒的沾枕頭就著。
船上的一切跟此刻的錢婉君的遭遇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堂一個地獄。
錢婉君那一晚,到底是從身著紅裙從台上跳了下去。
但,她並沒有死。
也沒有癱瘓,更沒有被摔斷胳膊腿。
此刻正好好的在外婆家裏跟母親和外婆還有那個人麵獸心的舅舅,一起異常和諧的用餐。
她就那樣靜靜的瞧著,那個人麵獸心的舅舅此刻竟還在餐桌上跟舅媽和外婆以及自己的母親談笑風生。
一切都跟以往的家庭會餐沒有什麽區別,唯獨不同的是。
她和外婆以及媽媽都發現了舅舅和舅媽跟平時怯懦相反的一麵。
從前,這兩個人回到家裏,但凡提到什麽大事兒,都是做鵪鶉狀,可這一次,這兩個人竟然一改前態,不管家裏的大事事都大言不慚的發表自己的意見和建議。
絲毫不像從前那般顧及姐姐和老媽的想法。
錢婉君表麵看起來沒事兒人一樣,跟平時沒什麽兩樣。
實則內心早已翻起了滔巨浪。
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生!已經不肯再隱藏自己一絲一毫的野心了。
這一刻,錢婉君才真正明白,她這個舅舅想要的到底是什麽。
從前她們都以為舅舅想要的不過是家產,通過這個舅灸一係列的表現。
錢婉君現在已經確定了,他想要的可不是家產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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