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笑了笑,道:“長老放心,李某明白。”
張中陽又道:“我聽連重說了,你掌握了某種藥方,對軍方很十分重要,可是你非要見到陛下才說,小夥子,你邀功心切,我能理解,而且這一招,也不失為一招好棋,不過……”
他停了停,才接著道:“不過這是一把雙刃劍,你不要回過頭來,反傷了自己。”
“如果傷到自己,那也隻能怪時運不濟,怨不得他人。”楊玄微笑道。
“能看開就好。”張中陽向後靠靠,不再說話,開始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他忽然道:“你的修為是天級後期?”
楊玄點頭:“是的。”
張中陽又睜開了眼睛,點頭道:“不錯,我觀你氣息,年紀很輕,能達到天級,的確不錯。”
“長老謬讚了。”楊玄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隨後道。
“我聽說你還幫邊陲的孟家練過藥?”張中陽又問。
楊玄倒也不奇怪,回道:“的確是煉過一次。”
張中陽又閉上了眼睛:“孟岩是個不錯的年輕人,你坑他,我不喜。”
楊玄有些不知道怎麽回答。
他倒是不怎麽奇怪張中陽怎麽知道他坑孟岩的事。
他要見皇庭之主,如果皇庭之衛不能把它的過往都挖出來,那才奇怪。
現在的問題是,他完全不知道張中陽要說什麽,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令人莫不著頭腦。
“孟留客可不是什麽善於之輩,當年在九衛之亂中,孟留客發揮了很大的能量,令我們都無法小覷,當屬人傑。”張中陽緩緩道。
孟留客就是孟鶴的父親,孟家的家主,這一點楊玄自然之道。
不過他不知道張中陽提這個做什麽。
“孟留客有一句很經典的話,是這樣說。”張中陽看了看楊玄,接著道:“他曾說過:某可殺,不可欺。你懂什麽意思嗎?”
不待楊玄回答,他自己就做了注釋:“意思就是說,他孟留客能傷,能殺,就是不能欺騙。所以,我很期待。”
楊玄的眼睛眯了起來。
“你坑了孟家,我很期待你麵對孟留客的那一刻。”張中陽微笑道,像是一隻老狐狸:“所以,我建議你,與其從陛下哪裏要什麽封賞,不如想想怎麽弄一張護身符。”
饒了這麽一大圈,楊玄終於明白了張中陽的意思。
“你想要什麽?”他直接問。
“聰明人。”張中陽笑了笑,道:“陛下哪裏有一張丹方,名叫玲瓏局,我想李大師應該很感興趣吧。”
楊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去。
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一步一步的陷入了一張大網,竟然有些身不由己的味道。
隨即他就啞然失笑,這真是何苦來哉。
自己隻不過是想以回生丸引起皇庭之主的注意,卻怎麽都想不到竟然引動了各方勢力,在暗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讓他都有些看不清了。
就在他思緒如潮的時候,車輛緩緩停了下來。
“張大人,到了。”車外有人低聲道。
“李大師,到了。”張中陽微笑著看向楊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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