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井牧立即起身,“父君息怒,三妹她不是有意要忤逆父君的。”
說著,高井牧對高霽染使了一個眼色。
高霽染咬了咬下唇,轉眸看著木夕霧,不情不願,“對不起。”
“什麽?”木夕霧俏皮一笑,“你說什麽我沒聽清。”
高霽染臉色忽紅忽青,咬牙切齒,“木小姐,請原諒我,對不起。”
“不客氣。”木夕霧淡然一笑,轉眸看著主位的皇帝,“北月國是一個文明有禮儀的國家,希望陛下好好教導公主,不要做出讓北月國丟臉的事情,知道的還以為公主是開玩笑,不知道的還以為公主沒教養。”
她的聲音很柔很好聽,聲音輕描淡寫。
皇帝臉色黑的不像樣,“朕的兒女朕心裏有數,輪不著外人來指指點點。”
木夕霧無所謂,懶懶一笑,轉眸的瞬間,忽然與前麵的那個男人四目相對。
尉遲邑依舊麵無表情,眸子卻深沉得厲害,深邃不見底,好似一汪死水。
木夕霧頷首,直接從他的身旁走過。
高霽染上前想跟尉遲邑說話,可尉遲邑根本不給他機會,三兩步就回到了西坐上。
高霽染臉麵過不去,跺著腳便走開。
餘姚還被那些宮女攔著,一臉的淚水,那幾個宮女放開她,她撲進了木夕霧的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木夕霧帶她回座位,無奈輕笑,當餘姚瞧見木夕霧手臂的鞭痕的時候,眼淚刷的一下來留下來。
木夕霧無奈的幫她擦掉眼淚,“被打的又不是你,哭什麽。”
餘姚哽咽得有些說不上話,“可我就是想哭。”
高霽染坐在對麵,死瞪著木夕霧,難受的撓著頭發,想到尉遲邑為他擋鞭子,她就覺得嫉妒。
邑是何等驕傲冷漠的人,怎麽會為一個女人擋鞭子。
高霽染越想越恨,內心越急躁她的頭皮就越癢。
真是煩死人了。
這場鴻門宴總算是落幕了,尉遲邑等人被安排在皇宮居住,都住在慶嘉宮,尉遲邑跟太子等皇親國戚住在宮殿的正廂房,而木夕霧跟李昊等外臣的兒女就住在偏殿的廂房。
木夕霧跟餘姚的廂房就是隔壁,宴會散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餘姚擔心木夕霧強撐著疲倦的身體硬是要給她上藥,木夕霧跟推脫了好久才將她趕回房間。
簡單的梳洗後,木夕霧就著手才處理傷口。
高霽染的那一鞭子揮得是真狠,那條紅痕破皮出血,鞭子上還有倒刺,被打的那一瞬間,真的是疼死他了。
木夕霧正準備上藥,忽然就有人來敲門了,打開一瞧,是尉遲霖。
木夕霧隻開了小縫隙,“有事?”
“不讓我進去?”尉遲霖說,“難道是怕老二誤會?”
木夕霧知道他是激將法,自然不會上當,懶得與他多說一句,直接關門。
尉遲霖眼疾手快的攔住她,無奈道,“都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人了,你怎麽還這麽冷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