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奴才眼睛忽然飛快的轉了一圈,恍若沒聽到,捏著疏瑩的下顎就要將藥水灌進去。
“住手”木夕霧臉色突變,上前就想製止那個奴才。
框……
就在那奴才快要將藥水灌入疏瑩的嘴裏時,一旁的尉遲月飛快的打倒了那奴才手上的藥碗。
尉遲月氣急敗壞的一腳踹到奴才的胸膛上,那奴才在地上翻了個滾,一口鮮血吐出來,而外麵的侍衛聽到聲音,趕忙進來將倒地的奴才製止住。
木夕霧拿起地上殘缺的藥碗,上麵還有殘留的藥水,她嗅了嗅,眉頭緊皺,用力的將藥碗摔在地上,“好大的膽子,誰讓你往裏麵放紅花的。”
幸好她洗手時候多看了那藥粉一眼,不然還真著了這狗奴才的道了。
要藥材裏放了大量的藏紅花,這要是讓疏瑩喝了,孩子沒了是小,她人怕也要跟著孩子去了。。
尉遲月從小生活在後宮,自然知道什麽是紅花,他臉色大變,起身一連給了那奴才幾拳頭,惡狠狠的拽著那奴才的頭發,“好大的膽子,是誰指使你的。”
那奴才被打的滿嘴鮮血,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半分怯意,反倒是笑了,“你覺得是誰讓我來的。”
尉遲月一震,瞬即明白了,他一腳用力的踹到那奴才的身上,怒吼,“拖出去,給我亂棍打死。”
木夕霧瞥一眼盛怒的尉遲月,跟他相比較,木夕霧臉色倒是冷的下人,她重新寫了份藥方,讓如畫帶著腰牌親自去太醫署抓。
忙活了快半個多時辰,疏瑩才脫離危險,尉遲月守在疏瑩的床邊,憂心忡忡,看得出來,他對秦貴妃的感情很複雜,雖然秦貴妃差點害了他心愛的女孩,但他嘴上卻沒有半句詛咒或謾罵。
木夕霧在這兒折騰的時間也夠長了,是時候該回盧蘭殿了。
尉遲彥讓心腹看著疏瑩,而自己親自將木夕霧送出了皇子所。
木夕霧救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於情於理,尉遲月也應該好好地謝謝她一番,“廣宜夫人,這次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怕我們一定會著了……”
他忽然一頓,神情複雜,“總而言之,真的謝謝你。”
木夕霧眸色清冷,麵上沒有過多的情緒,“眼下你的女人是逃過了這一次,那第二次,你覺得她還能逃得過去嗎?”
將藥方換成紅花,她知道,不是秦貴妃要栽贓陷害她,秦貴妃要對付的,是疏瑩跟她肚子裏的孩子。
“什麽?”
“我說,你如果真的想你的孩子平安出世,是否要拿出行動來,別在跟一個窩囊廢一樣隻懂得亂吼亂叫,連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護不了,你有什麽用。”
木夕霧說話有些刻薄,“你要是還如此,無論是心愛的女人還是孩子,你通通都留不住。”
尉遲月臉色微變,還從未有人敢這麽幹他說話。
即使他在不受寵,那也是個被人仰望的皇子,這個女人是瘋了嗎?誰給她的膽子敢這麽對他說話的。
原先對木夕霧的好感蕩然無存,“這是本殿下的事情,就不牢廣宜夫人你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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