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笑笑急忙將輕寒拉過去,就要遁走:“抱歉,我們待會再來。”
現場唯一表現淡定的便是那名女子,她不滿地嗔了一眼迫不及待將衣服從她手裏抽回去的人,繼續念叨:“你急什麽,衣服還沒穿好呢。”
片刻的慌亂,盛清歡已經鎮靜下來,對著窗外從容道:“輕寒,你們進來吧,茯苓在為我上藥。”
果然一句話的功夫,莊笑笑和輕寒遁走的腳步一緩——上藥?
輕寒驚異之色褪去,恍然明白過來,盛清歡傷在肩臂上,上藥的話定然要寬衣,剛才那一幕竟是這麽回事。他就說嘛,師叔怎麽可能做出那種事,不禁為方才的誤會心生愧疚。
“茯苓是誰啊?”莊笑笑悄聲問。
輕寒恢複正色:“是穀裏的大夫,平日裏大家有什麽三病兩痛,都是她負責醫治的。”
剛才的情景是上藥?她怎麽覺得那姑娘情意綿綿盡在不言中呢?不會是借著上藥順便做了點別的什麽吧,那情景怎麽看都冒著縈繞不去的粉色桃花。
雖然做出了解釋,兩人還是在外麵等了片刻才進去。
進到房間裏,盛清歡衣裳已經穿戴整齊,那女子拎著個藥箱跟在後麵從臥室裏走出來,湖綠色衣裙下,身形甚是娉婷婉約,眉目彎彎,未語便含著盈盈笑意,看到輕寒,熟稔地說:“小輕寒,又來看你師叔了。”
“我是帶笑笑姑娘過來看師叔的。”
“笑笑姑娘?”茯苓打量著莊笑笑的衣著,目現疑惑,朝輕寒問,“是昨天進穀的客人?”
輕寒點了點頭:“因為擔心師叔的傷,所以我就帶她過來瞧瞧。”
莊笑笑於是接口對盛清歡說:“你昨日受了傷,好些了嗎?”說著往他肩臂看去,卻因為衣服的遮擋,並沒有看出點什麽。
“小傷而已,並無大礙。”盛清歡這麽說著,心裏卻不由慶幸,依照昨天那疏離冷淡的態度,若非受了傷,她今日隻怕壓根就不會主動過來。
聞言茯苓氣惱地嗔怨:“什麽小傷,皮肉都翻卷了,真當典藏樓九層的機關是好玩的嗎?硬是拖了一個晚上才處理,你呀,真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
莊笑笑真有些擔心了,昨天震撼太大她沒心思去注意旁的,現在聽見大夫這麽一說,愧疚心一起,問道:“傷得很嚴重嗎?”
輕寒打趣著說:“你別聽茯苓姑娘的,師叔的傷她總是會格外著緊,五分重會說成十分重,不是有句話叫關心則亂嗎。”
莊笑笑斜著眼睛一瞥,既然如此,你還非要我過來探視?然後再瞧向茯苓,隻見她麵色緋紅,悄悄朝盛清歡看去,欲語還休,嬌俏模樣格外動人:“小輕寒盡會胡說八道。”
輕寒嘻嘻一笑:“我哪有胡說。”
果然是粉色桃花朵朵綻放啊,莊笑笑心下別扭,早知道就不來了,紅粉知己在一邊噓寒問暖,哪裏有她什麽事。再看看兩人站在一起的模樣,甚是養眼。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