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什麽疏離,就是這兩日身子有些不適。”葉姝搖頭,避開了他的目光。恰好這個時候沈鉞回來,大約是聽到了葉容年之前的話,他笑了著過去挨著葉姝坐下,對葉容年道:“之前到的時候兄長扭傷了腳,一時之間我們夫妻慌亂,倒是忘記告訴兄長這個好消息了。”
他著握住葉姝的手,微微收攏。
“阿姝有孕了。”
葉姝臉上適時露出笑容,看向葉容年。
“是我任性,非要王爺尋了哥哥,就是想著能夠親口告訴你這樁喜事。”
葉容年若有所思,目光在葉姝和沈鉞之間徘徊了下,這才釋然。
“原來是這般,這可真是好事!”
葉姝點頭,“就是被哥哥受贍事情嚇了一跳!”
葉容年連連保證,以後定然會心謹慎,葉姝這才鬆了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身邊坐著的沈鉞,手指微微動了幾下,卻沒有抽出手來。
次日,葉容年與他們分道揚鑣,由衛戍帶著兩個王府的護衛一路護送去蘄州。而葉姝和沈鉞則回京,為了照顧她有孕,兩人一路緩行,次日傍晚才進了城。
回到王府之後,葉姝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後院中,采薇早已經得信兒讓人準備好了熱水和換洗的衣物,玉粒和玉璧兩個人伺候葉姝沐浴更衣,等她斜靠在軟榻上睡著的時候,巧翠已經收拾好了自己過去給葉姝心翼翼地烘幹頭發。
誰也沒有多嘴問之前究竟是出了什麽事情,屋中一片靜寂。
正眯眼睡著的葉姝卻在這個時候猛然睜開了雙眼,巧翠嚇了一跳,以為是自己勾到了她的頭發弄疼了她,連忙道:“奴婢一時不查山了王妃……”
葉姝伸手攔住了她,坐起身來看向門外。
門外沈鉞剛好上了台階,看著葉姝坐起身就徑直進去,擺手示意其他人都退出去。
巧翠有些遲疑,沒有立刻動反而是看向了葉姝。她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可畢竟跟在葉姝身邊多日,也隱約意識到了兩人之間不對頭。
沈鉞掃了巧翠一眼,沉聲道:“你自去找采薇領罰。”
原本低頭不語的葉姝聽到這話立刻抬頭看過去,“不知道我身邊的丫鬟做錯了什麽,王爺竟然要罰她?”
沈鉞見她看過來,神色這才舒緩了些許,道:“既然王妃覺得不用罰,那就先記著好了。”
“記著?”葉姝冷眼看著沈鉞,“巧翠究竟做錯了什麽竟然還要勞煩王爺記著她的錯處?忠心護主嗎?若是這樣,非但不該罰,還當賞才對。”
她這般跟沈鉞爭執得分毫不讓,反而讓巧翠露出不安的神色,伸手輕輕扯了下她的衣袖,低聲道:“王妃,且不要為了奴婢與王爺置氣。王爺要罰奴婢,定然是因為奴婢不曾照顧好王妃的緣故。”
葉姝深吸了一口氣,知道不冶著下饒麵與沈鉞爭執。
“你且帶著人下去忙吧,這裏不用留人伺候了。”
巧翠抬頭,葉姝衝著她點了下頭,她這才帶著玉粒和玉璧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心翼翼帶上了門。屋中隻剩下葉姝和沈鉞,她這才重新坐了回去,一頭烏黑的長發就如同瀑布一般披在身後,襯得她一張臉又又白。
一瞬間,沈鉞隻覺得心中一片柔軟。哪怕葉姝的表情防備又倔強,他依然忍不住上前兩步。
“阿姝。”他低頭在葉姝耳邊叫了聲,伸手抓住想要後湍她,雙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強迫她重新坐回去。“你到底怎樣才不再生氣,我真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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