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地牢裏,眸色赤紅的寒離跟在白舒雅的身後,站在渾身是傷的江暮雪的麵前。
白舒雅的手中拿著一個長長的鞭子,一遍一遍狠狠地抽打在江暮雪的身上,雖然她打的人是江暮雪,可口裏的話卻像是說給言瀾的!
白舒雅一邊抽動著手裏的長鞭,一邊說:“他最愛的人不是你嗎?你倒是看看他是否還認得你?現在的寒離,每天同床共枕的人是我呢!哈哈哈哈……”
白舒雅的嘴上顯露著無比猙獰的大笑,像是想要用氣場壓住麵前的女孩類似於言瀾臉上的那種倔強和傲氣。
而她身後的寒離,卻全然沒有什麽反應地,麻木著臉龐,呆滯著雙眼。唯一改變的,就是那更加強碩的肌肉群和更堅毅明朗的麵部線條。
男人依舊貌美如廝,卻再也沒有了靈魂。
正被捆綁在柱子上,白衣滲著無數道血色的鞭痕的江暮雪,臉上掛著慘淡卻不服輸的笑:
“白舒雅,就算是打死我又能怎樣?你依舊永遠也忘不了,他心裏真正喜歡的人是誰……他真正喜歡的人,既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
不待江暮雪口中的那兩個字說出口,白舒雅就如同一隻受了傷的發怒的獅子一樣,走到江暮雪的跟前狠狠地在她的臉上摑了兩巴掌,然後白舒雅揪住江暮雪長長的頭發,看著她滲血的唇角,一字一頓道:
“總有一天,他會真心實意愛上我!”
忍著頭皮和臉龐的疼痛,江暮雪蔑視地笑:“說著這句話,你不心虛嗎?你甚至連言瀾表姐的名字都不敢聽到!”
“言瀾……瀾瀾……”站在白舒雅身後,一直一臉木訥的寒離突然開口喃喃自語起來。在重複著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眼睛突然變得有了些許的生機和靈動。緊緊地盯著江暮雪的臉。
兩個女人聞聲,同時一臉詫異的看向寒離。
江暮雪的臉上流過喜悅之情,她發現言瀾的名字和麵容似乎能夠刺激到寒離的理智,於是繼續朝著寒離大喊:“寒離,我是瀾瀾啊!你看看我,就算你忘掉了整個世界,你也一定要一直記得瀾瀾啊!我是瀾瀾……”
隨著江暮雪對寒離的理智的不斷刺激,寒離突然抱著頭嚎叫起來,因為難忍那炸裂般的疼痛感,寒離抱著頭在地上打起滾來。
白舒雅見狀,對身後的侍衛說道:“快把姑爺扶出去。”
寒離在兩個侍從的攙扶下離開地牢之後,白舒雅轉身看了一眼江暮雪,對身邊的人說道:“去給我泡一杯最苦的斷聲草的水來,這個賤人的嘴巴太吵了!”
江暮雪聞言,麵色慘白:“白舒雅,你要幹什麽?”
白舒雅輕嗤:“幹什麽?你沒聽明白嗎?我要你不再有能力在我的丈夫麵前吹耳邊風。如果不是我哥哥說你這條賤命留著能夠檢驗他的心智迷失的程度,我早一刀跺了你了!”
說話間,是從已經將斷聲草的水送了過來,白舒雅一手端著那杯藥水,一手捏開江暮雪的最,猙獰地笑著,將那杯水灌進了江暮雪的嘴巴裏。
刹那間,牢房裏傳來了刺骨錐心的慘叫聲,卻在半分鍾後,那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江暮雪失去了意識。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