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要報仇,他急切地想要找言瀾和陸景梟他們報仇,倘若寒離還可以為他所用,他倒是可以既往不咎,放他一馬。
“前段時間,被你囚禁的那個人呢?”
白天沒想到麵具者會突然這麽問?“主人見過寒離?”
他不應該見過寒離,至少,白天派到寒離身邊的暗衛沒有匯報過這個情況。
“他的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現在在哪?”
白天有些不知所措,連忙答道:“家妹頑劣,將寒離放走了。”
原以為麵具者聽到這個會十分生氣,可沒想到,他再一次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書房隔音,這陰沉的笑聲,怕是要傳遍整個白家了。
房間的燭火像是麵具者的笑聲一樣,被風吹的妖冶身姿,更彰顯了夜色中的邪魅。
“果然,那個人是我要找的人,想必他們是去了那個地方才會讓我有此感覺。啊哈哈哈….”麵具者黑色長袍一揮:“我終於可以出去了,終於能出去了。”
一直以來,白天隻是簡單的認為麵具者是不喜歡外麵的世界,才會在碰上的幾年都沒有見過他踏出書房的密閣,原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白天心想,如果他能幫助麵具者擺脫他苦惱他的事,他沒準一高興又贈予他幾分內力,這樣一來,就算是陸景梟,言瀾他們所有人一起上,他都不擔心了。
“主人,需要我喂你做些什麽?”
麵具者一聽,抬手將白天招來跟前,低語了一下。
“這些就是我剛才聽到的。”白舒雅的護衛站在她的身邊稟報著剛才在密閣了聽到的事情。
白舒雅狠厲地一笑:“果真沒看錯你,看來你還是有點用嘛!”
就算是讚賞,也不過是輕蔑的讚賞,一點都瞧不起。
在白舒雅看來,這樣卑微鄙陋的人也就隻能安排這些偷雞摸狗的下賤之事給他。
“哦!對了,你之前說你叫什麽名字來了。”
“小的張昭陽。”
“對對對!張昭陽我要提醒你,雖然現在你在我哥底下做事,但是你別忘了你真正該為誰賣命!”白舒雅向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這個張昭陽可是她在地牢裏發現難得的手下。
之前那個護衛誰讓也對她言聽計從,卻竟然敢背著她做出傷害寒離哥哥的事情,這樣善做主張的手下,不要也罷!更何況,連她自己都不能允許自己做出傷寒寒離哥哥的事情,別人更是絕對不能。
一想到寒離,白舒雅又不自覺地問了一句:“燕園那邊怎麽樣了?”
她更想問的是,她的寒離哥哥怎麽樣了。
說好的決絕,說好的老死不相往來,讓自己徹底死心,卻還是忍不住地再次關注他的近況。
“言瀾等人去了一個地方,行動隱秘,我沒能跟上給他們走了,可以說是下落不明,已經消失好幾天了。”
“下落不明?”白舒雅一想到放走寒離的時候,他已經身負重傷,難不成是因為傷勢過重,被秘密轉移到別處調養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