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從高空擊落倒地,吐了一口鮮血。
“天哪!這個小娃娃武功居然這麽高。”高深原以為就一個瞎子還是個小瞎子,不成什麽氣候。
白家少爺是多麽能耐的大人物,還會對付不了?
可是真的就當白天被打落下來還深受重傷的時候,高深跟莫測在一旁非常吃驚。
高深當即眼疾手快扶著白天,並快速搭了搭白天的脈搏,“無礙!在運內力調養一番就好了。”
天諭有點不相信地問道:“你居然會醫術?”
他可不會!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天老頭也不會,所以高深的醫術是誰教的?
“這幾年學的,隻是皮毛。”高深老實回答,他並沒有說謊,在他師傅在世之前,他確實不會醫術,這都是因為他師傅時候,他才想爭氣地學好醫術。
“原來你也學了,我們兄弟倆從小到大就沒有一件事是想到一塊去的,也就師傅這件事讓我們不謀而合。”莫測突然想到當時,兄弟兩人對他們師傅的病逝,如何的束手無策。
“其實後來,我走遍了有名醫的地方去尋求師傅他老人家的病狀,最後都是沒有解決方法的,你也沒必要太過難過!”這是他們兄弟兩個人頭回平心靜氣地談話。
見慣了兩兄弟你說一句,我頂一句的相處模式,突然看到莫名其妙的友好,竟有點讓天諭不適應:“我說你們兩個真是…那個老頭對你們影響就這麽大?”
兩兄弟都好奇地看著天諭,心有疑問,不知道天諭說的老頭到底是誰。
看著兩兄弟打來詭異地目光,天諭歎了口氣說道:“我說的就是你們師傅,還真是個負責人的師傅,確實成了別人家的師傅!”
“哼!真是可笑,這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還有寧願要徒弟不要兒子的人,你說怪不怪?”
其實每當他們兄弟倆提到他們師傅的時候,天諭就會有些激動得帶點冷嘲熱諷,兄弟倆個就有所猜忌到,天諭跟他們師傅有些關係。
但是,真的沒讓他們想到的是,天諭居然是他的兒子。
他們兄弟兩個也跟著他的師傅又幾年了,這到底是什麽時候欠下的感情債。
雖然事實很難讓人接受,但是尤為適應性較強的高深還是先問出了那句:“所以你是我們的小師弟?”
“嗬!小師弟,你們倒是挺會想的!按照輩分,你們叫我一聲小師叔都不為過!”天諭嗤笑道:“我怎麽可能會有他這樣的師傅,我告訴你們,我跟他是師出同門,他的師傅就是我的外公,當年因為負了我媽,我外公後來都沒認他這個徒弟,重新栽培了我。”
這個師徒關係更是讓兄弟倆人瞠目!一時之間,真的很讓人難以接受會有這麽小的師叔。
更何況,他們的師傅壓根就沒有提過他欠下來的風流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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