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瀾喝進口中的茶,直接全部噴了出來,猛地嗆咳了幾聲,這才緩過勁來,瞪大狗眼,半天竟然說不出一個字來。
陸景梟:“鬧夠了?”
霍天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人家哪有鬧,還不是看你家老婆受傷了,這才領著老婆殷勤的來探病的,別人還沒這個規格的待遇呢。”
你當我家老婆是隨隨便便就會出場的麽!
這已經是最高級別的待遇了好麽!
言瀾當場捂著心口,你這他媽分明就是來刺激老子的,探你妹的病啊!
陸景梟:“探完了。”
潛台詞,探完了,可以滾了,不然你還真的想留下來吃個宵夜再走?
想得倒挺美的。
時羽趕忙客套了幾句,拎著自家智障傻逼男人走了。
鬧騰了一晚上,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言瀾本身受了傷,精神狀態不是太好,此刻一臉疲憊之色,抬眼看了陸景梟一眼,剛才想要說的話,這會兒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陸景梟:“時間不早了,我送你上去休息。”
言瀾也沒拒絕,她實在是有點撐不住,等陸景梟送她上去之後,她這才想起一件很緊要的事情。
她廢了一支手,行動不便,沒法脫衣服更沒法洗澡……
她正糾結怎麽跟陸景梟開口,陸景梟已經替她拿好了換洗的衣物,另外,手裏還拿著一個護腕一類的東西。
言瀾:“……”
陸景梟一臉正經:“你手上有傷,行動不方便,我幫你洗。”
言瀾瞳孔驟縮,我靠,早知道受傷還有這待遇,她一定早點把自己弄殘廢!
幾秒鍾之後。
言瀾已經麻溜地鑽進了浴室,要不是手受傷,她可能還會麻利的把自己身上衣服剝幹淨,試試陸大總裁到底能不能坐懷不亂。
陸景梟低垂著腦袋,走進浴室,將衣服放好,又仔細替她將護腕戴好,免得傷口不小心沾到生水感染。
仔細做完這一切,陸景梟又去打開熱水,調好了溫度,浴室裏,頓時氤氳一層水氣,溫度也隨之上升。
兩人相對而立,以往橫亙在兩人之間那一層無形的厚重牆壁,似乎隱隱已經不見了。
陸景梟默不作聲的走過去,伸手去解言瀾衣服的紐扣,他神色肅穆,但手指有些微微發顫,像是在做一件極其神聖的事情,直到最後一粒紐扣解開。
色即是空……
陸景梟在心底默念了無數遍這幾個字,然後發現並沒什麽卵用,一向自控能力極強的陸大總裁,此刻渾身如同置身於烈火之中,稍有不慎,便會將他灼燒成灰燼。
陸景梟額頭冷汗涔涔,他還是太高估了自己,本來以為自己至少可以壓抑自己最原始的欲·念,可言瀾對他來說,就如同行走的春·藥,他根本無法自持。
男人滾燙的手指,伸向言瀾後背,還沒碰到言瀾內衣的鎖扣,言瀾忽然仰頭,一支手微微抬起男人下巴。
“哢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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