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梟挑眉,轉過身走到床前,雙手撐在言瀾的身側:“你說什麽?”
他眼裏的暗色頓時讓言瀾的氣焰熄滅:“沒什麽,我說,我可以自己開車,不用麻煩司機。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今天好像是陳叔女兒的生日。”
“嗯。”陸景梟點頭,複而用懷疑的目光掃視著她,“你能行?”
言瀾炸毛:“我怎麽不能行了?!”
她四肢健全怎麽就不能行了!不帶這麽瞧不起人的!
“你行就代表我不行,所以你好好考慮考慮再回答我一次,你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男人霸道的縮進兩人之間的距離,清新的薄荷味也和他的主人一樣霸道,縈繞在言瀾的鼻尖,再不容拒絕的闖進去。擾得言瀾滿腦子都是旖旎,想不得其他。
“告訴我,你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低沉的聲音響起,可以聽出來被極力掩飾住的沙啞。
言瀾猛地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就這麽直直的望進男人的眼裏,熾熱的眼神燙得她不得不迅速挪開視線。
她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粉嫩的舌尖和嬌豔欲滴的唇刺激得陸景梟紅了眼。
“我……唔!”
下一秒言瀾就被狠狠吻住,口腔裏被狠狠地掠奪著。
陸景梟就像一個經驗老道的獵人,一口咬住獵物的要害,讓其來不及反抗就繳械投降了。
作為獵物的言瀾早在他的攻勢之下化成了一汪春水,身體柔軟的沒有一絲反抗力。
甚至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很快言瀾就因為那要命的窒息感頭腦變得清明起來,開始推搡死死圈住她的男人。
“唔唔唔……”
見陸景梟遲遲沒有反應,她急得嗚咽起來。一邊使出吃奶的勁推一邊絕望的想她可能要做因接吻而窒息死亡的第一人了。
直到言瀾急得快哭出來陸景梟才大發慈悲地放了手,滿足地舔了舔唇。
言瀾看在眼裏卻顧不上羞恥,現在的她隻想好好呼吸這大把的空氣。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覺,在陸景梟放開她的前一秒,她好像看見一個拿著鐮刀身穿黑鬥篷的身影。
那是……死神吧!
如果陸景梟知道此時她內心的想法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送她一個爆栗。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我一點都不行。”
世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而陸景梟就是那個最小心眼最不能惹的小人。
說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呢?從前那個可愛好欺負什麽都聽她的小心肝去哪裏了?
陸景梟滿意的點點頭,意猶未盡地在她臉上重重香了一個後拿了文件瀟灑離開。
陡然間從訓練基地那種高強度的地方離開,一下子閑下來言瀾很是不習慣。感覺不動動就渾身不舒服,本來準備約劉舒雅和洛淺汐來家裏玩,但是想到昨天兩人的落荒而逃很是愧疚,再叫人過來她反正是沒那個厚臉皮的。
“夫人在想什麽呢?”劉媽端了盤水果過來,放在言瀾桌邊。
“就是有點兒無聊,朋友們都在忙。”言瀾應道。
劉媽在兩人身邊伺候很久了,什麽樣的事兒都見過,心裏頭跟明鏡兒似的。昨天她也在家,雖然不知道他們這些年輕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