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還在作坊,枇杷運來了,這東西不好保鮮,自然是早早的做成枇杷幹枇杷醬枇杷罐頭之類的。
工人的分配工作前一日已經講明白了,如今各就各位,洗果子的洗果子,撕皮的去核的,晾曬的蒸煮的,每個人都忙活了起來。
顧雲冬前兩天讓邵青遠定的陶罐也是今兒一大早就到了的,已經有了幾百個陶罐了,這陶罐到時候用紗布,草餅,竹葉,稀泥等細致的多層密封包裝,就是這古代的食品罐頭了。
她還讓燒陶罐的那家人,在陶罐的底部刻了顧記。這‘顧記’兩字她可是特地讓雲書去問秦文錚給討來的,字跡剛勁有力,別具一格,還真不好冒充。
回頭把罐頭賣了,這罐子還能回收,讓人洗幹淨了還回來,再退個五文錢什麽的,節約利用嘛。
她一邊想著一邊帶著童安一個一個的看過去,遇到有問題的,再停下來說兩句。
作坊這邊熱火朝天的,顧雲冬這一天幾乎都待在這裏。
不止是她,邵青遠,阿鼠阿豬,童家人,以及沈思甜都在這邊幫忙。
一直到了將近傍晚,一行人才返回去。
誰知剛進了家門,柯表姑便說道,“先去堂屋,水桃有事要告訴你。”
顧雲冬微微一愣,見她臉上的神色有些嚴肅,感覺應該不是小事,“怎麽不去作坊那邊找我?”
“我攔下了,你第一天開工,事情多的很,也不是多嚴重的事情,去了反而給你添亂,等你回來再說也一樣。”
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你怎麽這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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