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說完,秦世超坐不住了。
如果張瑞拿的那副是假畫,麵子上最掛不住的人,可是他,畢竟張瑞是他帶來了。
想到這裏,秦世超瞪著葉帆說道,“葉帆,你少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買不起這幅畫,就說這畫是假的?”
誰血口噴人誰自己心裏清楚,葉帆麵上依舊風輕雲淡道,“這就是副假畫。”
張瑞氣的臉都漲紅了罵道,“你這個瞎子知道什麽?我就問你知道唐寅是誰嗎?就在這胡亂揣測?”
葉帆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可是永生者,當年還與唐寅一起喝過酒泡過妞,怎麽可能不知道唐寅是誰?
而在場的這些現代人,對唐寅的認識,估計也就停留在書本上,連唐寅姓甚名誰,字什麽都不知道。
這些事,葉帆自然不會對在場的人說,就算說了也會被當做神經病。
再次瞟了眼張瑞帶來的畫,隨後葉帆看向張瑞問道,“你剛才說這幅畫是唐寅早期所作?”
“當然,這畫可是我托人弄來的,還能有假?”張瑞得意道。
聽他這樣說,葉帆更是嗬嗬一聲冷笑,這人還真是無知。
“唐寅早期師從沈周,並且受到王蒙等人的影響,用筆很細,畫麵工整而且含蓄,你再看看這幅畫。”葉帆用指節敲了敲桌麵上攤開的畫。
眾人的目光落在畫上,就是不通藝術的人,也能看出這幅畫的用筆並不細膩,而且線條粗硬,畫麵也很狂放。
“是我記錯了,對,我朋友沒有說過這是唐寅早期的畫,是我弄錯了,可這也不能說明這幅畫是假的啊。”張瑞尷尬的打著圓場說道。
見張瑞不見棺材不落淚,葉帆繼續說道,“你這樣說也行,反正這隻是一副仿製品,鑒別的方法多樣。”
看到畫的落款處有章,葉帆指著印章說道,“這幅畫不管是早中晚期所作,距離現在都有很長時間,古畫上的章因為時間流逝,早就和畫紙融為一體,仿製品的章……”
秦建國可是收藏字畫的人,雖然僅限於欣賞,但這種簡單的鑒別方法他還是知道的,再加上他發現葉帆看向自己,秦建國動手在落款處的章上輕輕刮了一下。
隻是輕輕刮了一下,紙上的章竟然真被秦建國給刮掉了,結果可想而知。
見這一幕,秦慕雪看向葉帆的眼神有些複雜,她從未葉帆提起過他還懂畫,更何況他之前是瞎子,怎麽可能……
張瑞的臉瞬間變得通紅,秦世超麵子上也掛不住,怒起指著葉帆的鼻子罵道,“什麽狗屁鑒定方法?自家丈人的生日,你送塊破石頭還特麽有理了?”
秦世超身旁的親戚聽了,紛紛為張瑞和秦世超開脫,不管這畫真假,都是份心意,怎麽都比葉帆隨便弄塊石頭糊弄的好。
“對不起,我也被朋友忽悠了……”張瑞趕緊向秦建國鞠躬道歉。
今天畢竟是自己的生日,秦建國不想把這事鬧的太大,他把畫卷起來放進盒子裏返還給張瑞,笑著說道,“沒關係,來者是客,坐下吃飯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