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藍衣公子卻不顧台下不滿的聲音,在台上邊踱步邊道出一首詩句,語氣有起有伏,詩句很是押韻但算不上極好。
“果真有兩下子。”
“可也太自負了,小心等會兒真有比他厲害的人出來,讓他摔個狗吃屎。”
藍衣公子聽著汙穢之言也不在意,環顧台上台下都沒人出聲,笑更是得意自滿:“看來是沒人能和本公子對詩了。唉,本公子也不想這麽快就嶄露頭角惹人妒忌,可你們……”話末搖了搖頭,輕蔑鄙視之意昭然若揭。
“這人真是……”暮秋看的都來氣,也太目中無人了。
“既然沒人能當本公子的對手,那本公子就……”
“慢著。”
藍衣公子剛要宣布自己的勝利,卻忽然一名黑衣男子走了出來,麵上滿是不平之色:“這位公子,你的詩句的確好,但這詩句我怎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換句話說,這詩句不是藍衣公子原創的。
藍衣公子馬上就要出名了卻被人半句截了,心裏氣憤可想而知並且還是汙蔑他抄襲的人,更是怒發衝冠:“你是什麽人?你哪裏聽出這詩不是本公子原創了?若自己做不出相等的詩來和本公子對抗,就莫要潑髒水。”
“與其借鑒他人的才華來成全自己,我倒寧願平庸。”黑衣男子語氣隱隱透著譏諷。
“血口噴人,你說本公子抄襲,你有什麽證據,否則就是嫉妒!”
“嗬,捫心自問你便知道,何須我說出來?”
“你找打架是吧,來人,把這不知所謂的人給我帶下去,打的他親娘都不認識!”
藍衣男子說完話,台上便上來幾個壯丁將黑衣男子帶下去,可後者也不是吃素的,幾人從台上打到台下,圍觀的群眾怕傷害到自己都紛紛後退。
“小姐,咱們離遠點,這邊太危險了奴婢怕傷到您。”暮秋護著令月往後退,誰知身後的馬兒忽然嘶鳴一聲,竟往人群裏衝。
人群逃竄,暮秋和暮春有心維護令月卻被人流擠散了。
“小姐!”暮秋拚命的往令月身邊擠去,可還沒到她身邊就見馬兒朝令月那邊奔去,抬起前蹄朝令月踢過去。
“小姐快跑!”
令月嚇白了一張小臉,有心要跑可雙腿卻不聽使喚,竟是一步也挪動不了。眼看馬蹄就要落下她閉上眼睛等待這一擊。
倏然,一雙手攬在令月腰間,令月後背貼上一胸膛,男人身上的檀香味鑽入鼻孔,她頓時安心幾分。
男人抱著她轉身,另一手揮著長劍。隻一瞬間馬兒嗚咽一聲便癱倒在地。
男人收了劍緩緩放下令月:“姑娘小心。”
字字分明,聲音明朗。令月回身望著男人,心頭忽然被什麽東西碰了一下,眼神也愈發怔然。
男人墨發玉冠,五官分明,英眉星目,眸子裏一片清澄。一身墨藍色錦服襯的他氣質更為尊貴,身形高大讓人一見便有種安全感。許是常年習武,身上有股習武之人的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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