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令月鳴鳴二人謝恩之後,祁太子忽地拿起酒杯站起了身。
“父皇,大周太子殿下遠道而來,兒臣想敬大周殿下一杯。”
祁太子笑臉盈盈,對著上首的國君請示道。
“哈哈哈哈,準了,殿下,不知我兒可有這個榮幸。”
國君哈哈大笑,精明的眼睛裏帶著打量。
“回稟陛下,這是我的榮幸,這一杯酒,理應是我敬祁太子才是。”鳴鳴笑著起了身,手裏的酒杯已經斟滿了酒。
鳴鳴此言一出,不止令月和祁恒鬆了一口氣,連帶著同鳴鳴一同出使的老臣們也鬆了一口氣。暗自感歎他們的太子殿下幸好沒有中國君的計謀。
瞧瞧這說的是什麽話,榮幸?既然二人都為太子,何來榮幸二字?
“太子殿下,請。”鳴鳴舉起了酒杯,說道。
祁太子臉上漾出笑意,也將酒杯高高舉起說:“請。”
二人同時飲下。
“二位殿下好酒量。”隨著鳴鳴出使的大臣害怕祁太子繼續勸酒,於是先出了聲。
不能讓自家太子吃虧啊,雖然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太子好酒量,我佩服。”祁太子也跟著稱讚道。
他的幕僚要他靜觀其變,但靜觀靜變的同時,並不耽誤他試探試探大周太子的態度。如果是一視同仁,不會偏袒任何一方是最好,可如果他不識時務,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哪裏哪裏,早就聽聞祁太子好客,今日一見,果是當真。”鳴鳴臉上帶著溫潤的笑,隻是這笑並沒有達到眼底。
令月在旁邊聽著鳴鳴和祁太子的一唱一和不由得為鳴鳴擔心,她是見識過祁太子的陰險的,她害怕鳴鳴一不小心就中了祁太子的毒計。
而祁恒,期間雖然一句話沒說,可臉上的神色未變,他考慮的和令月考慮的完全不一樣,他且冷眼看著祁太子的虛偽做作,為的不就是想拉攏鳴鳴嗎?
而鳴鳴的表現倒是讓祁恒感到驚訝,年紀輕輕的鳴鳴,竟然已經將演技練得爐火純青了,在麵對祁太子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平分秋色。
祁恒正在出神間,忽然聽到祁太子道:“殿下,聽聞大周在繪畫造詣上獨有一方,本宮府上前幾日得了一副前朝瑰寶,不知可有幸請殿下一同賞玩。”
祁太子笑眯眯說完,眼神就直直地看住了鳴鳴。
“哈哈哈,祁太子真是客氣了,前朝瑰寶是可遇而不可求,殿下盛情邀請,本宮卻是慚愧,本宮奉了父命,要去拜訪一位老先生,隻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等改日,一定登門拜訪。”
鳴鳴神情不變,說話滴水不漏,同時也不忘給自己留下後路。
“那真是可惜啊!”祁太子曖昧不明的笑意停留在嘴角,眼中的笑意微微透著寒。
祁太子本就是有些心胸狹窄,他此次邀請不到鳴鳴,自然也就明白了大周太子的想法,看來,大周太子對於他來說遲早會成為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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