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包括柳彥亭都不自覺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寧北枝看了一眼落瑾北,雖然一個字都沒有說,但落瑾北卻明白寧北枝想讓自己收回威壓,可落瑾北根本就沒打算聽從寧北枝的意思。
寧北枝無奈隻能將目光落在那柳彥亭的身上。
“好了,柳公子,我們廢話少說,你隻說敢與不敢應戰即可,至於你給我吃什麽毒藥,我都可以吃,如何?”
柳彥亭對此冷笑出聲,實在覺得這個寧北枝太過不學無術,但有這麽多人在,他也終究給了幾分麵子。
“既然乾姑娘如此堅持,那在下自然是不好回絕乾姑娘的,隻希望姑娘自求多福,切莫到時候如同小女子一般,哭鼻子。”
對於女人,柳彥亭是真心的瞧不起,覺得女人不過就是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在家裏相夫教子就行了,跑在外麵裝什麽神醫啊?
敢搶他的位置,那就是作死。
不!是連‘死’字都不知道怎麽寫!
今天他就要好好教一教這個女人,如何寫‘死’字,而且怎麽把這個字寫得漂亮一點。
寧北枝笑著點了點頭,“如此甚好,但我不得不再重複一句。我給你的這個毒藥,不會對你身體有任何傷害。但我也絕對不會給你解藥,如果你自己解不開,你這張臉,就要帶一輩子的蜈蚣,你可明白?這位公子你可要好好的想一想,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哈哈哈哈哈……”
一聽到寧北枝後麵的話,柳彥亭實在是沒忍住,竟然大笑出聲。
仿佛聽到了世間這最好笑的笑話,他的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
“乾姑娘可真會說笑,我怎麽會反悔呢?既然你都已經有了想法,那乾姑娘就先動手吧,我倒是要看看我的臉上是如何長出來另外一隻蜈蚣的。”
寧北枝見男人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中的樣子,她倒是沒有任何的不高興,畢竟這樣的鋪墊是最好的,他越不把自己當回事,等到後麵打臉的感覺就越難受。
想到這裏,寧北枝直接從衣袖中拿出幾根銀針和一個小瓷瓶,她將銀針都插進小瓷瓶中,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便將銀針取出,隨後,寧北枝就笑望著柳彥亭。
“公子請站起身來。”
柳彥亭挑了挑眉,絲毫不在意地站直身子,而且也很聽話的沒有動,寧北枝見此。不給眾人反應的機會,右手猛的一甩,幾根銀針如數刺在男人的右臉上。
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眸,完全不敢置信地看著柳彥亭臉上那幾根長長的銀針。
天啊,他們兩個人離的起碼有三四十步的距離呀。
可是這個女人出手竟然如此精準,銀針沒有一根掉落的全都刺中這個柳彥亭。
要知道,如果你沒有足夠的能力,在這麽多賓客前就敢往前丟暗器。萬一刺中了別人,那豈不是糟了?
當然,如果沒有能力的人,可能說銀針丟出去都紮不到人的。
就連柳彥亭這一刻的麵色都有了幾分變化,但片刻就毫不在意地看了一眼寧北枝。
“銀針何時能拔掉?”
畢竟是寧北枝手筆,柳彥亭自然不能隨便拔掉,而寧北枝則是隨意淡然地回應了一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